雲姝端著參茶去了書房,正看到季寒舟在按揉額頭,眉心微微蹙著,似乎很是疲憊。
雲姝一下子把什麼都忘了,幾步走到季寒舟跟前,“怎麼了?”
“今日被風一吹,有些頭疼。”
雲姝抬手幫他按揉,順著他的話問道:“你不是在書房裡處理公務,怎麼會吹了風”
雲姝話說到一半,停住了。
想抽回手,卻被季寒舟一把握住了。
粗糙的指腹不住地摩挲著雲姝柔嫩的手背:“你說呢,我為什麼會平白無故吹了風?”
他說著,手上一個用力,將雲姝拉到了自己懷裡,將她禁錮在結實的手臂和火熱的胸膛之間。
他的下巴搭在雲姝肩膀上,側過臉:“當然是為了去花園裡看你。”
“你呢?你個小沒良心的,躲著我,嗯?”
“我不是我沒有”
“那是我在亂說?”
雲姝掙紮:“你,你彆鬨了”
“彆鬨?你自己送上門來的,還讓我放過你,怎麼可能?”
雲姝隻能用穆大夫做擋箭牌:“彆季寒舟!”
雲姝提高了一點聲音,隻是原本凶惡的聲音,因為氣息不穩,更像是在虛張聲勢。
“不,不行!穆大夫說還在喝藥,不可以”
“隻說不能行房事,隻說你要禁欲,可沒說我不許縱欲。”
雲姝先頭還不明白季寒舟的意思,後麵明白了,整個人紅的都要燒起來了。
在書房裡胡鬨了整個下午,雲姝被季寒舟抱著出來的時候,羞得將臉死死埋在季寒舟懷中,隻露出一點粉紅色的耳朵尖尖。
季寒舟的確沒把她怎麼樣。
可是就算沒有真的做什麼,那男人也有的是花樣。
她從來不知道,季寒舟可以惡劣成這個樣子,讓她隻要一想起來,就忍不住咬牙切齒罵一句登徒浪子。
不過胡鬨的後果,是兩人被穆大夫一頓訓斥。
“即便沒有真的也不能帶著夫人胡鬨!”
穆大夫很是無奈,氣得想說幾句狠話,又礙於季寒舟的身份不好發作,隻能強忍著脾氣道:“所謂禁欲,便是最好那些事連想都不要去想!不要讓身體動情!夫人你怎麼也縱著世子胡來!你們這胡鬨一陣,跟真行房了又有什麼區彆?”
雲姝第一次被人這麼質問,還是關於這種房中之事,整個人都羞惱不已,狠狠瞪了季寒舟一眼: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