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氏的臉色在瞬間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變化,但她很快就恢複了鎮定自若的神情。
然而,儘管她表麵上看起來若無其事,內心深處卻對離卦充滿了忌憚。
“曦姐兒,你這是在說什麼呀?大伯母我怎麼完全聽不懂呢?”
劉氏麵帶微笑,語氣輕柔地說道,仿佛對離卦的話感到十分困惑。
她稍稍停頓了一下,接著又繼續說道:“是不是曦姐兒還在為剛才大伯母幫著你父親母親說話而心存芥蒂?
如果真是這樣,那大伯母就在這裡給你賠個不是了。希望曦姐兒不要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劉氏的這番話,可謂是典型的“茶言茶語”,
表麵上看似在道歉,實則是在暗示離卦不要計較,同時也試圖掩蓋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
然而,離卦對於劉氏的這一套說辭顯然並不買賬。
她隻是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冷笑,似乎對劉氏的虛偽已經司空見慣。
緊接著,離卦轉身走到了鶴青霖的身旁。
鶴青霖見狀,立刻心領神會,迅速蹲下身子,將耳朵湊近離卦,準備聽她要說些什麼。
劉氏看著離卦和鶴青霖竊竊私語,心中突然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不安。
她覺得似乎有什麼事情即將發生,而這一切都與離卦和鶴青霖的交談有關。
劉氏努力讓自己看起來若無其事,她微笑著對離卦和鶴青霖說道:“曦姐兒都這麼大了,跟你二伯還有秘密呢,真是小孩子心性啊。”
她的語氣輕鬆,但眼神卻始終落在離卦身上,似乎想要從離卦的反應中找到一些端倪。
離卦似乎並沒有察覺到劉氏的異樣,她與鶴青霖說完話後,
便見鶴青霖站起身來,隻是他的臉色有些陰沉,他強忍著內心的怒意,看了一眼劉氏以及坐在一旁的鶴青玉和顧穗,
然後向鶴彥白和薑之玉行禮告退。
鶴彥白和薑之玉顯然知道離卦跟鶴青霖說了些什麼,他們對視一眼,都明白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
於是,他們揮手示意鶴青霖離開,並沒有多問。
劉氏對這一切感到十分詫異,她不明白為什麼鶴青霖會突然起身告退,而且看起來情緒不太對勁。
她的心中越發不安,仿佛有一團迷霧籠罩著她,讓她看不清事情的真相。
對於自己兒子變成啞巴這件事,她已經無暇顧及了,
此刻她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趕緊去看看……
“大伯母,您難道不想知道這個秘密究竟是什麼嗎?”離卦嘴角微揚,露出一抹讓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她的目光直直地落在劉氏身上,仿佛要將她看穿一般。
劉氏被離卦的笑容嚇得渾身一顫,隻覺得那笑容中透露出絲絲寒意,讓人不寒而栗。
“大伯母莫急,稍安勿躁,等會兒您自然就會知曉了。”
離卦的聲音平靜而溫和,但在劉氏聽來,卻如同惡魔的低語,讓她的心跳愈發急促。
“嗬嗬!是嗎?”劉氏強作鎮定地應了一句,然而她的手卻不自覺地握緊了衣角,顯示出她內心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