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怎麼會出現槍。”宗利門牙一動一動地說話,聲音滿是疑惑。
華國禁槍幾十年,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出現獵槍簡直不可思議。
這種獵熊槍近距離挨一下,普通人脊柱骨都會斷成兩截,也就是張朗這樣異獸化的還能活。
“嚴重嗎?”秦瓔幫著給謝邵遞繃帶紗布。
謝邵上下檢查了一下,鬆口氣:“還行,死不了。”
以張朗的體質,先止血,回去拖進醫院挖出子彈,住幾天院又是一條好漢。
秦瓔緊繃的肩膀放鬆,張朗從來雲瀾市大半日子是在躺醫院,這次也是沒跑掉。
這時旁邊湊熱鬨的旺財,嗚嗚兩聲。
叼著秦瓔的衣角扯了下,用爪子拍了一下張朗緊握的手。
它齜著牙,十分焦躁不安,唇吻之間隱約泄出一股極淡的硫磺味。
旺財在發怒,這世界上能讓旺財發怒的東西很少。
秦瓔心中已猜測到了答案,她伸手去掰張朗畸變的右手。
張朗昏迷中死死握緊拳頭,秦瓔掰了兩下沒有掰開。
宗利有眼力見上前來幫忙。
一陣齜牙咧嘴倉鼠臉猙獰後,終於掰開張朗緊握的五指。
張朗的手心有鱗甲,甲片中極薄的碎玻璃在苔蘚微光下閃爍冷光。
他握著的,是一支捏碎的藥劑。
“猙藥劑?”宗利見過猙藥劑,認出樣式,但它鼻子一嗅一嗅,隨即搖頭,“不對,沒有猙的味道。”
“但和猙藥劑同源,似乎已經注射空了。”
秦瓔明悟,張朗帶回的這支空藥劑瓶,也是那些猙藥劑的幕後研發者的又一力作。
張朗冒死帶回來,一定是有原因的,張勇和那些癭顱化的怪屍,根源應該都是因為這支藥劑。
“是那些意國人帶來的。”秦瓔神情冷然,“那些槍也是。”
“他們還槍擊了我的進寶。”
宗利這才意識到她在,聽她說進寶被槍擊,倉鼠眼睛險些擠出眼眶:“臥槽?”
文保局誰不知道秦瓔那隻小藍鳥,一根羽毛都差點引得研究院打起來。
被槍擊?
華國境內,有人槍擊了文保局的小寶貝疙瘩。
宗利沒說話,但渾身毛發炸成毛團。
謝邵搓了一下手上的血漬,應聲冷笑:“大爺的,真是騎我們頭上拉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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