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要自己去尋樂子,但父王叮囑他要抓緊一切時機跟顧洲遠多走動,他便也隻能勉強自己耐著性子。
忽然,不遠處傳來一陣喧嘩吵嚷之聲,夾雜著女子的驚呼和男子的怒斥,頓時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不少人朝著聲音來源湧去,顯然是有熱鬨可看。
趙承淵再也按耐不住,叫道:“顧兄你先吃著,我去瞧瞧怎麼個事兒。”
“走,遠哥,我們也去看看!”蘇汐月也來了興趣,立刻拉了拉顧洲遠的衣袖。
顧洲遠本不想理會,但拗不過蘇汐月,隻得三兩口扒完剩下的湯餅,擦了擦嘴,跟著人流走了過去。
事發地點離文萃閣有些距離,算是道路的另一頭了。
是個餶飿兒的小攤,此刻,攤子前圍得裡三層外三層。
顧洲遠在人群外頭,一眼就看到張爍正趾高氣揚地站在攤位邊上。
臉上帶著幾分惱怒,左邊臉頰上赫然有幾道新鮮的血痕。
小攤上的桌椅已經被掀翻,滿地狼藉。
幾個膀大腰圓的惡奴,正扭著一個穿著粗布衣裳、容貌頗為清麗的年輕婦人。
那婦人頭發散亂,臉上滿是淚痕和屈辱,拚命掙紮著。
她的丈夫,一個看起來老實巴交的漢子,則被另外兩個家丁死死按在地上,嘴裡塞了布團,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目眥欲裂。
“怎麼回事?”後來的人紛紛打聽。
有早就在場的人低聲解釋道:“還能怎麼回事?張二公子老毛病又犯了唄!”
“看上了這賣餶飿兒的小娘子,這次不知是吃了什麼火藥,連往日那點裝模作樣的耐心都沒了,當著人家丈夫的麵就動手動腳,嘴上還不乾不淨的。”
“那小娘子氣性烈,撓了他一把,這下可捅了馬蜂窩了!”
“張二公子就說她勾引不成,惱羞成怒,以下犯上,要抓回去治罪呢!”
眾人聞言,雖然臉上都露出憤憤不平之色,但懾於英國公府的權勢,大多敢怒不敢言。
這張爍在京中欺男霸女的名聲早已臭大街,隻是沒想到他今日如此肆無忌憚,在這文人聚集、眾目睽睽之地也敢強行擄人。
“嘖嘖,真不是個東西!”
“唉,這夫婦倆怕是倒了血黴了……”
“沒人管管嗎?還有沒有王法了!”
議論聲雖小,卻清晰地傳入在場每個人耳中。
先前離開的衛國公世子李弘毅、侍郎公子張文璟等人也被動靜吸引回來了,站在人群外圍冷眼旁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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