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居然變得比你更加藐視這世間的一切,比你更擔得起那混沌、瘋狂的稱呼。”
黏絲拖拽著房間內散落的血肉重新合在辰溪身上,先前溫柔藍寶石般的眼睛染進猩紅,在戌海的瞳孔中不斷放大。
在兩者靠近到足夠令人感到窒息的距離時,辰溪停了下來,一把捏住了戌海稚嫩的臉蛋。
隔著麵皮捏住口腔中脆弱的牙齦,戌海感覺到絲絲腥血的鏽味在嘴中蔓延開來,辰溪扭轉著手腕翻看著這個和自己幾乎無異的麵容,臉上露出譏諷的表情,甩手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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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留你在兀爾德身邊。她雖然恢複了些許記憶,但終歸戰鬥力不足,你可以很好的保護她。而且……”
“你也可以跟在她身邊多吃些媽媽的奶不是嗎?”
噗!
說完這句話,辰溪忽然笑了,那種忍耐不住的嘲笑肆意回蕩在這間不大的旅店小屋內。
可,直至他笑得前仰後合,脫了力癱倒在床上,戌海依舊跪在他麵前的地板上,不發一言也沒有任何動作。
鬨也鬨夠了,笑也笑夠了,感到困倦的辰溪沒再看地上的戌海一眼,直接躺下。伸手甩出血肉砸爛了屋頂的吊燈。
屋內歸於夜的黑暗,辰溪滿意地裹緊了身上的被子,發出舒服的哼哼後便沉沉睡去。
同時,身於黑夜中的戌海緩緩起身,看著床上躺倒的辰溪難以察地歎了口氣。
到底也是自己的問題,自己過早的讓辰溪接觸到那些事物,自己太想早點複仇,太想早點看到那能毀滅一切的強大力量,完全沒有考慮到這所帶來的可能後果。
又是一聲歎息,戌海的身體化作璀璨的血晶漸漸消散在清冷的月光之中。
他不會離開,也不能離開。
辰溪認識的每一個人,都是他存世的錨點,是他能保持穩定,保持自我的根源。
他已經以不想傷害的理由將最親近的幾人送走,陪伴身邊的幽夢也因為他而陷入沉睡,自己作為最終的手段,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在這個時候離開的。
如果自己真的離開了,辰溪這個持續膨脹的氣球,遲早有一天會在暴雨中毀了自己,毀了整個世界。
但……那些古神留下的遺存,又如何在這個時代找到解決的問題?
月光逐漸被遮擋,小屋內陷入了更深的黑暗,更深的寂靜。
潮濕的氣息從微掩的窗欞飄進,一滴一滴嘈雜帶來雨的氣息,推開半掩的門窗,讓大雨之後露出的月光,重新撒進這間小屋之中。
————
也不知道怎麼的,辰溪慢慢就變成筆下這種cs的模樣了,明明是自己的崽,卻忍不住的寫這些愛辰tv的東西。
作者對筆下的角色是有感情的,也不知道有沒有和你們說過,安雅的人設其實是改過的。
因為一些原因,安雅乃至整個森林篇的故事都和我最初的預想不同。這也導致了那一段對有的讀者來說觀感不佳,也造成了後續我自己的對安雅混亂人設的頭疼。
所以,在有一次我長時間的斷更期間,我一直在想怎麼處理安雅的問題,因為我始終定不下一個具體的人設去形容她,這樣對後續人物的互動以及塑造描寫都會有很大的影響。
所以在當時我也嘗試過各種各樣的方法,其中就有辰溪以我的視角,以一個作者的視角去問安雅,願不願意為了他,為了這個故事,去死……
然後,我就聽到了安雅幾乎是不假思索的回答——她願意。
她愛辰溪,愛這個故事,這不是設定,而是她這個人真實的想法。
所以在那個時候,我是真的心疼了,惶恐了,趕緊刪掉了我寫下的文字,為她,為他們譜寫了一個新的未來。
在那之後,我又有一次,忽然陷入殺青梗的頭腦風暴中,將這部小說映成一部劇,當一天的拍攝工作結束,角色們也都回歸到自己的生活中去。
而我,凡姐,同時也作為編劇、導演,真實的生活在角色之中,生活在他們身邊。
當時,在一天的工作結束之後,記者對劇團最可愛開朗的安雅小姐做著采訪,她直接將有些社恐軟糯的凡姐從幕後推到台前。
然後笑著向記者,向所有在看著節目的人們介紹著凡姐的優秀、溫柔、善良。
而占據著報道畫麵c位的凡姐,聽著安雅毫不保留的誇獎,害羞到滿臉通紅,不斷想逃想躲卻無處可去,最後還被安雅打趣到真是可愛呢。
不得不承認,當時在這一幕出現在我腦中的時候,我情不自禁地笑出了聲,真心地為我那些可愛的角色們,我的孩子們感到開心與自豪。
他們是那麼鮮活的,可愛的出現在我的麵前,拉著我的手讓我感覺到家的感受,家的溫暖,讓劇團成為一個實實在在的地方。
總之,深夜嘛,總會有這樣那樣的情感泛濫,想必大家也見怪不怪了,嘿嘿嘿。
最後還是照例,感謝一直看到這裡的小讀者,感謝你們的支持與陪伴,也希望你們可以和辰溪一起,看完他的故事,看完我第一個,不成熟的孩子,那不成熟的故事,不成熟的一生。
謝謝你們,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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