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神秘學能量擴散開來,辰溪一手撫摸著伊索爾德的額頭,一邊輕聲安慰著這個在重壓下靈魂支離破碎的可憐人兒。
“你是誰?”
就像是突然出現的一樣,辰溪的現身是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的。
於是在他出現的瞬間,所有人的視線都聚焦在了他的身上,甚至幾乎是忘了還在他懷中痛苦嗚咽著的伊索爾德。
“你應該慶幸我的即時出現,拯救了你的朋友,而不是在這裡問我是誰,我從哪裡來的這樣不解風情的問題。”
以半開玩笑的方式回答著海因裡希的話,但實際情況卻並不如辰溪表現的那般樂觀。
伊索爾德的症狀是和她自身的神秘術綁定的,如果隻是身體上的創傷或是單純的精神創傷,辰溪都有簡單粗暴的治療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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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涉及神秘術,除非是伊索爾德自願不再作為神秘學家,而是一名人類生活,否則辰溪此刻還真沒什麼好的辦法。
“呼…呼……醫生!”
似乎是認出了辰溪的聲音,伊索爾德確定了眼前的男人就是當時在台上,救了她一次的神秘人。
辰溪被她揪著領子拽了下去,恐懼、淚水、顫抖順著那張近在咫尺的麵頰傳進辰溪的身體。
“救我……請您救救我,啊……它們過來了!那些油彩……它們過來了!”
“伊索爾德,你還能聽到我說話嗎?”
過度呼吸與持續性的驚懼,讓伊索爾德的身體不斷抽搐。辰溪釋放的神秘術能量似乎沒有作用,反倒是被場內的什麼其他東西吸收,讓事情變得更加麻煩。
“她開始癲癇了——這樣下去她會把自己咬傷的。”
沒有猶豫,辰溪儘可能大喊一句:
“伊索爾德,張開嘴!”
“嘶!”
這可不是清晨時分和維爾汀在床上的調情,無法控製自己的癲癇病人以要撕下一塊血肉的姿態狠狠咬在辰溪的手上。
點點血液順著手腕滑進她的喉嚨,但持續不斷的恐怖幻象並沒有因此減弱半分。
“啊——!!”
刺耳的尖叫聲淹沒了眾人的爭論。
尖叫的女人汗如雨下,精心裝裱的畫框變為骨鋸,勢必要切開她的顱骨。是了。當然是。她腦中盛著的漿露會如同傾入茶水的牛奶一般彌散開來。
那真可愛,還令人喜悅。可是,可是……
要是像這畫布上的油彩呢?或是像一盞茶杯?像規整的三角?像方形像方形像方形像圓——
“不!西奧菲爾——”
“……不要靠近我!!”
電燈的光芒熄滅,蠟燭在同一時刻燃起。
“哈哈,哈哈哈……!你瞧,西奧菲爾,這弧線多美啊….”
燭光的映襯下,伊索爾德的臉色白得嚇人。
“嗚嗚……不對,這是我的錯……”
“沒錯,沒錯,我會做得更好,我可以的!我還能唱——”
“呃唔……伊索爾德?!”
再一次,辰溪被她揪著領子拽了下去,被她捧住臉頰。
“請您看看我,醫生,您救救我?嗯?請救救我吧!”
“我會幫助你的,伊索爾德。”
看著眼前淒厲破碎的人兒,辰溪輕輕抓住她的手,用掌心的溫度讓她清晰感覺到自己在這裡。
拉近身體的距離,為她捂住雙耳,希望這樣可以稍微減少一點她的痛苦。
“這下糟了……這是降靈儀式!可是,托斯卡小姐通常在演出前才會進行——!”
“她失控了。小心一些,這些是幽靈,它們的攻擊性可不低。”
辰溪理所當然地說道,瞥了眼造成這一切的海因裡希。
“不,不——!彆過來,彆過來……”
“沒事的,沒事的。”
辰溪終於將她擁入懷中,順撫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慰著她啜泣顫抖的身體。
隻是,在辰溪的身後,那些吸收了辰溪逸散出的神秘學能量的幽靈,尖嘯著從燒灼的畫作中衝出。
俯衝到伊索爾德的身邊,不斷重複著貶低、指責,伸出自己的利爪,就要勾進她的身體。
“幽夢!”
“主人。”
黑袍的管家由霧狀凝實,恭敬地站在辰溪身側,等待著主人的命令。
“宰了它們。”
“是。”
幽夢閃身而出,而此時的辰溪抱著伊索爾德,心裡隻剩下一個問題:
卡卡尼亞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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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隻有一章,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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