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官?”彭淵走到桌邊,拿起上麵的茶杯,看了眼裡麵漂浮的茶沫,隨手將茶盞摔在地上,“你們謀劃綁架我家阿璟,對他圖謀不軌,現在還想報官?我怎麼,不論怎麼看,都是我才是受害者呢?”
彭淵步步緊逼,那婦人將女孩護在身後連連後退,甚至撞到了身後的妝台,台上的銅鏡摔在地上,碎成了幾片。
彭淵看著鏡中自己冰冷的倒影,突然笑了:“你們想要阿璟給你們當贅婿?”
“是又怎麼樣!”那姑娘突然喊道,“我這樣的人家,配得上他!他生得那樣好,就該和我們這樣人家結親!你不過是他身邊的一個……”小廝的話還沒說出口。
彭淵的折扇已經抵在她喉嚨上。扇骨冰涼,嚇得她瞬間噤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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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阿璟是我的。”彭淵一字一頓,眼底翻湧著獨占欲,像守護領地的猛獸,“從頭發絲到腳底板,連他呼出的空氣,都隻能是我一個人的。你們打他的主意,就該想到下場。”
他突然抓住那姑娘的手腕,將她拖到裡屋。男人和婦人尖叫著撲上來,被彭淵一腳踹倒在地,撞在牆角暈了過去。
裡屋的床榻上鋪著錦緞被褥,彭淵看了眼,嫌惡地皺眉,把那姑娘扔在地上。他從懷裡掏出個小瓷瓶,倒出兩粒黑色藥丸,捏開她的嘴塞了進去。
“這是‘斷子絕孫散’,”彭淵拍了拍手,像是在撣去灰塵,“不會死,就是以後想生孩子,難了。”
姑娘嚇得涕淚橫流,喉嚨裡發出嗬嗬的哭聲。彭淵卻看都沒看她,轉身走到窗邊,望著村外的方向。
想起每次他出門時,公孫璟都會給自己整理衣襟時溫柔的指尖,想起他說“早點回來”時眼裡的笑意,這些雜碎,竟然敢動他放在心尖上的人。
“去,把你們雇村民的證據拿來。”彭淵頭也不回,“賬本、書信,凡是能證明你們主使的東西,都交出來。”
姑娘不敢違抗,掙紮著爬起來,從妝台的暗格裡摸出個油紙包。彭淵打開一看,裡麵果然有幾封書信,字跡娟秀,卻寫滿了齷齪的算計,最後還有一張五十兩的銀票。
“倒是舍得花錢。”彭淵冷笑,將東西揣進懷裡,“等著官府來拿人吧。哦對了,”他像是想起什麼,回頭看著那姑娘,“告訴牢裡的人,是彭淵讓他們這輩子都彆想出來。”
回到村裡時,天已經擦黑。公孫璟正在村口等他,看到他滿身的血氣,眉頭微微蹙起,卻還是走上前,伸手想碰他的臉。
彭淵下意識地躲開,怕自己手上的血腥味弄臟他。公孫璟卻沒在意,輕輕握住他的手腕:“回來了?”
“嗯。”彭淵的聲音瞬間軟下來,剛才的戾氣消失得無影無蹤,隻剩下小心翼翼的溫柔,“都處理好了,以後沒人敢再打你的主意。”
公孫璟想到了在村口老槐樹上吊著手腳的男人,歎了口氣:“下手太重了。”
“他們該罰。”彭淵把他往懷裡帶了帶,下巴抵在他發頂,聲音低沉而執拗,“阿璟,你是我的,隻能是我的。誰要是敢搶,我就毀了誰。”
公孫璟能感覺到他身體的緊繃,知道他這是動了真怒。他抬手環住彭淵的腰,輕聲說:“我知道。”
晚風吹過,帶著泥土的氣息。彭淵收緊手臂,將人抱得更緊,像是要把他揉進骨血裡。
他看著遠處的星空,眼底是化不開的占有欲,這世間千萬人,他隻要一個公孫璟,誰也不能覬覦,誰也不能碰。
要是有下次,他不介意讓這些人,徹底從地圖上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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