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瑩,我去找我爸,他在明南市,我爸在火車站接我。”嚼嚼嚼。
虞晚晚:“那挺好,你也要注意安全,不要亂跑。”
“好,姐姐你真好,姐姐,我送你個東西吧!你彆嫌棄。”
陳瑩說著,從自己書包裡,掏出一塊看起來不算起眼的石頭,顏色看著還有些發黑。
虞晚晚也沒當回事。
東西嘛,心意到了就行。
虞晚晚和陳瑩有兩列車是一樣的。
到站之後,她又帶陳瑩一起買票,這回買的又是鄰座。
雖然中間也耽誤了些時間,但總算在五天後,虞晚晚和陳瑩到了火車終點站。
隻是不同的是,虞晚晚還得坐班車,去戰銘城所在的縣城。
陳瑩送的那塊石頭,她放在背包裡,權當做是防身武器了。
接下來的三百公裡,虞晚晚坐了三天的車。
等她終於到了戰銘城所在的醫院,虞晚晚都覺得自己成了野人。
她差點哭出聲來。
渾身臟兮兮的,這一路上沒地方洗澡,她早就臭了。
虞晚晚看到縣人民醫院的牌子時,也顧不得自己形象不形象了。
她拿著介紹信,打聽了好久,才問到了戰銘城的病房。
虞晚晚進入病房的時候,戰銘城才和王小虎說完話。
突然,他猛地瞪大雙眼,一臉呆滯的看著?出現的人,“晚晚?”
虞晚晚聽到熟悉的聲音,那一刻,她擔驚受怕的心,突然就平靜下來了。
但情緒有些控製不住。
“戰銘城……”她隻是喊了一聲他的名字,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王小虎吃驚的站起身。
“隊長……”
“出去!你先出去!”戰銘城開口。
王小虎聽話的走出去。
虞晚晚走到病床邊,嚎啕大哭。
戰銘城幫她擦眼淚,可是怎麼擦,都擦不完。
眼淚跟斷線的珠子似的。
戰銘城乾脆抱緊她,“彆哭,彆哭,我心疼。”
虞晚晚:“嚇死我了,你知不知道,你不在家,我老做噩夢,老夢到你滿身是血的看著我,我做不了,什麼都做不了。”
戰銘城輕輕拍打她的後背,“晚晚,你做了很多,你在家照顧了孩子們,還有爸媽那兒,都是你在關心照顧他們。還有你自己,你把自己照顧好了。”
戰銘城不是話多的人,可這會兒,他就是有說不完的話。
虞晚晚從他懷裡退出來,看著他,“你傷的嚴重嗎?疼不疼?”
戰銘城搖頭,“不疼,一點不疼。”
虞晚晚過來,差不多八天時間,戰銘城在這八天時間裡,休養的很好了。
就是傷口恢複需要時間。
但他不能告訴她,不能讓她傷心。
“你胡說,怎麼可能不疼,你讓我看看。”說著,虞晚晚就要扒戰銘城的衣服。
戰銘城任由她掀開寬大的病號服,他身上,全是傷口。
大大小小的,還沒恢複好,每一道傷口看著都無比的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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