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潯確實也隻是逗逗她,見她這無語的表情,他拍了拍胸膛,“過來,抱一下。”
葉南熹看了眼他寬闊的胸膛,傲嬌道,“不是被我砸傷了?我這靠上去,得內傷了。”
付潯難得認栽,“逗你玩的,過來給老公抱抱?”
他都這樣說了,甚至還說軟話了,葉南熹覺得要適當給他點麵子。
看似不情不願地湊前,趴到了他的胸膛上。
她這剛一趴上來,男人兩手臂就環抱在她後背和腰間,緊緊的。
而後,他低沉微啞的嗓音從頭頂傳來,“嚇到你了,對不起。”
付潯經曆過這種感覺。
曾經的葉南熹為了救他,在死亡的邊緣徘徊過。
那時,他懂得了慌張,害怕,無助的一係列複雜的情緒。
怕從此兩人天各一方,陰陽相隔,不得相見。
整日整夜,恐懼侵占了他所有思緒,茶飯不思是常事。
葉南熹現一身瘦得不行的身體,就說明了這點。
聽到付潯這聲突如其來的道歉,葉南熹一直強忍著的情緒,終於也爆發了。
她揚起一隻小手,拚命打砸著他的肩膀,聲音裡透著明顯的哭腔。
“你明知道我擔心,怎麼能這麼晚才醒來?!我都害怕死了……”
付潯低頭往她發頂上吻了吻,“對不起,是我睡太久了,爭取下次早點醒?”
聽清男人說的什麼,葉南熹往外湧的眼淚,頓住了。
她猛地抬起頭來,惡狠狠地瞪著他,“你說什麼胡話?!”
頓了頓,她想到什麼,補了句,“要是還有下次,我就真跟莫言去領證!”
剛男人一醒來,就對著她一頓陰陽怪氣,估摸著昨天就偷聽到了她跟莫言說的話。
也就是說,說不定昨天他就醒了,就是故意裝昏迷,逗她玩的!
付潯一聽,氣笑了。
舌尖抵了圈腮幫子,他懶聲懶氣道,“行啊,我早就說過,你要走,得等我死了。”
“你現在弄死我,去跟你的莫言私奔去。”
葉南熹現在聽到‘死’字都有些迷信了,覺得不太吉利。
她伸手就捂住了他的嘴巴,氣鼓鼓道,“你再亂說話,我就真不理你了。”
付潯掀起眼皮,深深地看著她的臉,沉悶的聲音從那小手指縫裡傳出,“你舍得?”
葉南熹撇了撇嘴,沒有回答,也沒有看他。
她哪裡舍得?
他好不容易醒來了,她隻想著他以後能夠健健康康的,平安順遂一輩子。
付潯看著她眼底越湧越多的眼淚,輕歎了一聲。
他伸手撫上她的臉,指腹輕拭著她臉上的淚水,嗓音放柔地哄,“都是逗你玩,你不是說禍害遺千年?”
“我這禍害,還有上千年的命,怎麼會那麼輕易死去。”
“而且……”付潯把捂著他嘴巴的手,拿到了嘴邊親了又親,“我怎麼舍得留你一個人在這,獨自離去?”
“彆哭了,嗯?”
葉南熹聽了他這番話,眼淚沒止住,反而哭得更凶了。
付潯也不知道是變善解人意了,還是怎樣,倒沒再說什麼,就讓她趴他身上哭。
直到她哭夠了,把他胸前的衣襟給浸濕透了,眼淚才止住。
葉南熹這會哭夠了,倒是想起了個事。
她仰頭看他,問,“你是什麼時候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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