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章 簽到:午夜打卡機_胡思亂想的詭異故事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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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1章 簽到:午夜打卡機(1 / 2)

老城區的鐘表廠早就停了產,隻剩下一棟爬滿爬山虎的六層辦公樓,成了臨時的檔案存放點。林默是新調來的檔案管理員,報到那天,人事部的老張把一串生鏽的鑰匙塞給她,指了指走廊儘頭的鐵門:“晚上值夜班記得鎖好門,還有,每天午夜十二點,必須去一樓的打卡機簽到,少簽一次,後果自負。”

“都什麼年代了,還用電容式打卡機?”林默捏著那台泛著銅綠的打卡機,機身印著“1987年製造”的字樣,按鍵上的數字磨損得快要看不清,卡槽裡還卡著半張泛黃的簽到紙,紙角沾著暗褐色的痕跡,像乾涸的血。

老張的臉色突然變得難看,聲音壓得極低:“彆問那麼多,照做就是。前幾年有個小夥子不信邪,漏簽了一次,第二天就沒再來上班,警察找了半個月,隻在打卡機旁發現了他的工牌,上麵沾著點……血。”

林默心裡咯噔一下,卻沒敢多問。鐘表廠的辦公樓透著股說不出的詭異,白天走在走廊裡,總能聽見天花板上傳來“滴答”聲,像秒針在走,可抬頭看,隻有裸露的水管;晚上更甚,檔案室的鐵門會自己晃動,發出“吱呀”的聲響,像有人在外麵推門。

第一晚值夜班,林默盯著牆上的掛鐘,指針剛指向十一點五十,走廊裡就傳來“嗒嗒”的腳步聲——很輕,像有人穿著布鞋在走路,從樓梯口一直延伸到打卡機旁,然後消失。她握著美工刀,壯著膽子往一樓走,走廊的聲控燈壞了大半,隻有打卡機上方的燈泡亮著,昏黃的光把打卡機的影子拉得很長,像個站著的人。

“吱呀——”打卡機的卡槽突然自己彈開,林默嚇了一跳,手裡的簽到紙掉在地上。她彎腰去撿,卻看見打卡機下方的地麵上,有串潮濕的腳印,從門口一直延伸到打卡機旁,腳印很小,像女人的布鞋印,鞋尖還沾著點綠色的東西——是爬山虎的汁液。

“誰在那裡?”林默的聲音發顫,美工刀在手裡攥得發白。走廊裡沒有回應,隻有“滴答”的聲音,從打卡機裡傳出來,像血滴在金屬上。她慌忙把簽到紙塞進卡槽,“哢嗒”一聲,打卡機吐出簽好的紙,紙上除了她的名字和時間,還多了一行細小的字跡,像用指甲刻的:“明天彆穿紅色衣服。”

林默的後背瞬間冒起冷汗——她今天穿的正是紅色外套。她攥著簽到紙,跌跌撞撞跑回二樓的值班室,鎖上門,整夜沒敢合眼。第二天一早,她發現紅色外套的袖口上,多了道細細的劃痕,像被藤蔓刮過,劃痕裡還沾著點綠色的汁液,和昨晚腳印上的一模一樣。

接下來的幾天,簽到紙上總會出現奇怪的提示:“彆碰三樓的302室”“檔案室的第三排貨架彆開”“晚上彆聽收音機”。林默一一照做,倒也沒再遇到怪事,可心裡的疑惑越來越重——到底是誰在提醒她?打卡機裡藏著什麼?

第七天晚上,林默值夜班時,突然接到老張的電話,聲音急促:“小林,今晚千萬彆去簽到!打卡機出問題了,你趕緊回家!”

電話還沒掛,走廊裡的“滴答”聲突然變響,像有人在瘋狂按動打卡機的按鍵。林默跑到走廊,看見打卡機的卡槽正瘋狂吞吐著簽到紙,紙上的字跡變得扭曲,像用血寫的:“你為什麼不聽勸?302室的門開了……”

她順著樓梯往三樓跑,302室的鐵門果然開著,裡麵黑漆漆的,飄出股黴味,還混著絲若有若無的胭脂香。林默打開手電筒,光束照進去,看見房間裡堆滿了廢棄的鐘表零件,正中央的桌子上,放著一台老式座鐘,鐘麵的玻璃碎了,指針停在午夜十二點,鐘擺上掛著半張女人的照片,照片上的女人穿著藍色工裝,梳著齊耳短發,嘴角帶著笑。

“滴答——”座鐘突然響了一聲,鐘擺開始晃動,照片上的女人慢慢轉過頭,眼睛變成了兩個黑洞,嘴角的笑咧得極大,露出裡麵的牙齒,沾著暗褐色的痕跡。林默嚇得轉身就跑,卻被什麼東西纏住了腳踝——是從門縫裡鑽出來的爬山虎藤蔓,綠色的藤蔓上還沾著暗褐色的液體,像血。

“彆跑……”一個女人的聲音在房間裡響起,柔得像棉花,卻裹著刺骨的寒意,“我隻是想讓你幫我簽個到,我已經很久沒簽到了……”

藤蔓順著林默的腿往上爬,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藤蔓上的細刺,紮進皮膚裡,滲出血珠。她掏出美工刀,砍斷藤蔓,藤蔓落在地上,瞬間變成了黑色的粉末,卻有更多的藤蔓從房間裡鑽出來,纏上她的手腕。

“你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林默的聲音發顫,手電筒掉在地上,光束照在牆上——牆上貼著張泛黃的考勤表,上麵有個名字被紅筆圈著:“蘇青,1987年10月5日,未簽到。”

“我是蘇青,這裡的檔案管理員。”女人的聲音越來越近,從房間裡走出個穿藍色工裝的女人,頭發垂在臉前,遮住了眼睛,“1987年的10月5日,我值夜班,去打卡機簽到時,被廠裡的機器砸傷了腿,沒人發現我,我就躺在走廊裡,聽著打卡機的‘滴答’聲,慢慢沒了氣。從那以後,我就困在這裡,每天午夜十二點,都要去打卡機簽到,可我的手已經沒力氣了,隻能等新來的管理員,幫我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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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慢慢抬起頭,林默的心跳瞬間停止了——她的臉被爬山虎的藤蔓纏著,眼睛的位置是空的,隻剩下兩個黑洞,黑洞裡滲著暗褐色的液體,順著臉頰往下淌,滴在地上,變成了藤蔓的養分。

“我隻是想完成簽到……”蘇青的聲音帶著哭腔,藤蔓突然收緊,林默感覺自己的呼吸越來越困難,“可他們都說我沒簽到,扣了我的工資,我要讓他們都知道,我簽到了,我簽到了……”

就在這時,走廊裡傳來老張的聲音:“小林!快用打卡機旁的紅繩!那是蘇青當年的工牌繩,能鎮住她!”

林默恍然大悟,她記得打卡機旁的牆上,釘著根紅色的繩子,上麵還掛著個生鏽的工牌,工牌上的名字模糊不清。她用力掙脫藤蔓,朝著一樓跑,蘇青的聲音在身後回蕩:“彆跑!幫我簽個到!就一次!”

打卡機旁的紅繩還在,林默抓起紅繩,朝著追來的蘇青揮過去。紅繩碰到藤蔓,發出“滋滋”的聲響,藤蔓瞬間變成了粉末,蘇青發出淒厲的慘叫,身體開始變得透明:“為什麼不讓我簽到?我隻是想證明我來過……”

老張拿著桃木劍跑過來,朝著座鐘揮過去,座鐘“砰”的一聲炸開,裡麵掉出半張簽到紙,紙上寫著“蘇青,1987年10月5日,已簽到”,紙角沾著暗褐色的痕跡,和打卡機裡的一模一樣。

“當年是我對不起你。”老張的聲音哽咽,“那天我值夜班,聽見你的呼救,卻因為害怕機器故障被追責,沒敢去救你。後來我在打卡機裡發現了你的簽到紙,卻沒敢交給領導,隻能把它藏在座鐘裡……”

蘇青看著簽到紙,身體慢慢平靜下來,黑洞裡的液體不再流淌,藤蔓也慢慢消失:“原來我簽到了……原來我沒有漏簽……”她的身影越來越淡,最後變成了一張泛黃的簽到紙,落在林默手裡,紙上的字跡清晰:“蘇青,1987年10月5日,已簽到。”

第二天一早,鐘表廠的辦公樓被貼上了封條,檔案被轉移到了新的存放點。林默把蘇青的簽到紙和工牌埋在辦公樓前的爬山虎下,看著綠色的藤蔓慢慢覆蓋,心裡終於鬆了口氣。

可她不知道,在新的檔案存放點,一樓的打卡機旁,不知何時多了根紅色的繩子,上麵掛著個生鏽的工牌,工牌上的名字模糊不清。每當午夜十二點,打卡機就會自己彈出卡槽,吐出一張空白的簽到紙,紙角沾著點綠色的汁液,像爬山虎的汁液。

半個月後,新的檔案管理員小李值夜班,看著牆上的掛鐘,指針剛指向十一點五十,走廊裡傳來“嗒嗒”的腳步聲,像有人穿著布鞋在走路。她壯著膽子往一樓走,打卡機上方的燈泡亮著,昏黃的光把打卡機的影子拉得很長,卡槽裡卡著半張簽到紙,紙角沾著暗褐色的痕跡,像乾涸的血。

“吱呀——”打卡機的卡槽突然自己彈開,小李嚇了一跳,手裡的簽到紙掉在地上。她彎腰去撿,看見打卡機下方的地麵上,有串潮濕的腳印,從門口一直延伸到打卡機旁,腳印很小,像女人的布鞋印,鞋尖還沾著點綠色的東西——是爬山虎的汁液。

打卡機裡傳來“滴答”的聲音,像血滴在金屬上,一張空白的簽到紙慢慢從卡槽裡吐出來,紙上用指甲刻著一行細小的字跡:“明天彆穿紅色衣服。”

小李的後背瞬間冒起冷汗,她攥著簽到紙,跌跌撞撞跑回二樓的值班室,鎖上門,整夜沒敢合眼。第二天一早,她發現紅色外套的袖口上,多了道細細的劃痕,像被藤蔓刮過,劃痕裡還沾著點綠色的汁液,和昨晚腳印上的一模一樣。

而在走廊的儘頭,打卡機旁的紅繩輕輕晃動,生鏽的工牌在昏黃的燈光下,慢慢顯露出上麵的名字——蘇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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