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一出,李殃臉上那些原本的激動瞬間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則是那有些僵硬的麵容與四肢,不但沒有回複陸良這個問題,甚至還身影一閃,直接消失在了房間之內。
隻留下最後一道餘音回蕩在房間之內:“我這邊還有事先回去了,出發的時候隻需要給我發個消息就行!”
很顯然,從對方這副模樣看來,大概率是已經輸給了張繼先。
並且看樣子輸的還不輕,不然至少也會在這裡辯駁一番,而不是直接選擇遁走。
這讓陸良有些尷尬的摸了摸腦袋,他倒不是故意想要揭李殃的傷疤的,是真的好奇這位武夫能不能打贏張繼先那家夥。
眼下李殃不辭而彆,頓時讓房間內的空氣變得有些尷尬了起來,因此陸良便隻好將目光放在了其餘幾人身上。
而這些家夥此刻也正各自用目光打量著陸良,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目光對視之下,本就不擅長和人打交道的陸良,一時之間竟然有些不知道如何和這些家夥開口搭訕。
但這些人好歹都是關心自己有沒有死,才聚集在這裡的。
如果自己不主動和他們打招呼的話,看起來似乎是有些不禮貌,於是他便隻好望著房間內唯一認識的夜瞳,對著其他人介紹起了自己。
“我叫陸良,生死有命廟係弟子兼職水神,既然大家特意在我沉睡的時候來到房間圍觀,大概率是接下來任務中的隊友吧!”
“因我而延誤了行程還望諸位抱歉,待到上路之後我一定會儘力保護大家的安全!”說罷,他便對在場的其餘幾人行了一個抱拳禮。
而在場的其他人雖然在聽到陸良說保護自己時,大多眼神之中都出現了一絲被小看的不滿,不過眼下陸良抱拳行禮他們也不好直接表露出來,也是紛紛回禮致意。
並且就在這個時候,先前一直不曾說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夜瞳,此刻似乎察覺到了陸良的局促,以及現場變得有些微妙的氣氛。
作為隊長的她最終還是選擇開口打破了這股氣氛:“這些家夥可都是冀州戰場的佼佼者,雖然你剛剛突破了第六柱,但他們也未必需要你來保護,我可是已經在局長那裡接到了有關你的安排。”
“到時候你安安心心的做你的引怪任務就好了,其他的就交給大家吧!”
這話一出,在場的幾人才微微的點了點頭。
他們與陸良並沒有什麼交集,雖然曾經聽到過他與京城王家的恩怨,但那畢竟是人類內部矛盾並且王家那個家夥在諸位看來也是個草包。
因此即便陸良此刻在他們眼前成功構築第六柱,但生死有命這個廟係在這幾人看來,戰鬥能力確實有待商榷。
雖然不至於因此而小覷了陸良,但自認也不至於淪落到讓陸良保護的程度,至少在見識到陸良真正實力之前不會這麼認為。
夜瞳在說完這些之後倒也沒有等陸良反應,便直接向陸良介紹起了在場的幾位隊友。
隻見其率先指著,已經跟陸良說過兩句話的眼鏡男衛霍介紹道:
“這家夥名叫衛霍,是一名市井江湖廟係的弟子,是一個十分厲害的家夥!”
“這家夥的能力,簡直就是為現代戰爭而生的,他的能力之後在戰鬥的時候你自然能夠看到!”
夜瞳言語之間似乎對於衛霍極為看好,而這句為現代戰爭而生,也成功的吸引了陸良的興趣,讓他不禁多看了此人兩眼。
而被點名的衛霍在見到陸良再次投來的目光時,也是微笑著點了點頭示意,並且嘴上還謙虛的說道:“隻是湊巧摸索到了一條不同的道路罷了,在場的幾人誰不是人中龍鳳呢,還稱不上十分厲害這個詞!”
在介紹完這人之後,夜瞳又指著在場另一位,全身上下都被繃帶纏繞,並且披上了一層厚厚長袍,像是在s木乃伊的家夥介紹道:
“這位是柳音,是一名救死護傷廟係的弟子,彆看這位在外表看上去有些古古怪怪的,她的醫療能力在冀州戰場可是數一數二的,並且她最強的還不是醫療能力,至於是什麼,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望著這位全身被繃帶包裹的家夥,陸良倒也沒有感到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畢竟就目前為止,他已經看到過無數類似的家夥了,強者有自己的個性喜歡穿搭一些奇怪的裝飾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你好你好!”雖然醫護人員對於陸良來說大概率起不到什麼作用,但陸良還是對其表示了基本的禮貌,並且對夜瞳口中的其他能力表示感興趣。
但這位不知道是男是女的家夥,在聽到陸良的招呼後卻並未開口回應,隻是用那雙漆黑的瞳孔緊緊盯著陸良的身體,就好像在看一件藝術品一樣。
過了好一會才將眼神挪開,並且微微向著陸良點頭,以回應其剛剛的招呼。
“柳音平日裡就不喜歡說話,但性格還是很好的!”見到這一幕的夜瞳為其找補道,隨後便將注意力再次轉移到了僅剩的一名家夥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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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位穿著更是極為浮誇,一頂比西瓜還要大的爆炸頭矗立在對方的頭頂,眼睛上帶著一雙墨鏡叫人看不清眼神,脖子上掛著七八條各種款式的鎖鏈。
其中有些款式陸良還有些眼熟,似乎是那種老式用來鎖自行車的鐵鎖。
而衣服則是穿著一件紅綠中分的夾克,下身穿著著緊身褲與黑色尖頭鞋,看上去極為抽象。
對於這人,夜瞳的介紹卻隻有寥寥一句話:
“這位的話,叫做張富貴,算是個人吧!”
不過她這話一出,瞬間便引起了張富貴的不滿,隻見其用一股特意壓低的沙啞嗓音反駁道:
“什麼張富貴,請叫我pg張,為什麼你介紹那些人就是厲害不凡,到我這裡就是一句算是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