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兒?運鈔車案的一個劫匪跑了?還反殺了政治部的人?”
一大早,張家耀的屁股都沒坐熱,就聽到臉色奇怪的關祖告訴他這個消息。
“不是,我記得,那人中了好幾槍吧,這才進醫院多久?他超人啊?”
“不知道。”
關祖搖了搖頭,臉上帶著些許疑惑和佩服。
“我去看過現場,這人崩裂了傷口,血都濺出來不少。
政治部那人也是傻逼,非要用毒藥殺人,結果猝不及防就被反殺了。
不過這人之前中的槍都是貫穿傷,應該是沒打中骨頭。”
“這人有照片嘛?叫什麼名字?”
“名字的話,我記得查出來的名字叫切弗,至於照片……”
關祖直接跑回自己的辦公室拿了卷宗,連忙把切弗的照片交給了張家耀。
張家耀一看,臉色多少帶著些許奇怪。
地中海的造型,酷似郭達的臉,讓他一下子就認出了這是誰。
而且切弗這個名字,也讓他想起了這是誰。
那個被注射了毒藥,必須得保持心臟快速跳動,讓腎上腺素持續飆升的退休殺手嘛。
要是他的話,那倒是說的通。
一個小時劇烈運動,讓心臟持續劇烈的跳動,還得讓腎上腺素保持住。
這體力和身體素質要是差了,嘎嘣一下就得死那兒。
扔下照片,張家耀知道是誰了,也就沒多注意了。
“讓人關注一下吧,隻要和我們無關,看戲就行。”
“行吧,那我就不抓他了。”
關祖點了點頭,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這人現在在大嶼山養傷,我還是把他抓了呢。
對了耀哥,一會兒的新聞發布會,你要發言不?”
“發言就沒必要了,我就是給你們站場子來的。”
張家耀立馬拒絕。
他一大早來警署,雖然是來參加發布會的,但站場子才是目的。
甚至不僅是他,黃炳耀一會兒也得過來。
提前確定西九龍的總指揮人選嘛,這也是在給西九龍一脈的人提個醒。
正好這段時間約翰牛的白左發力,再加上鐵娘子的性彆擺在那兒,於素秋後續上位,基本上就等著黃炳耀騰位置了。
黃炳耀上去,張家耀順勢升職,然後於素秋接班。
而東九龍的梁仁,則接班葉校長,依舊牢牢把控東西九龍的位置。
倒是阿祖,按理說是要接馬軍的班。
但張家耀現在有了點兒新的想法。
“阿祖,這一回,你總督察的位置是跑不了的,你有沒有去o記得想法?”
“o記?為什麼?”
看到關祖這麼問,張家耀也沒解釋,而是反問了一句。
“你覺得特彆警隊,能夠維持多久?”
“能維持多久?哦……”
關祖想了想就懂了。
在西九龍總指揮張家耀的手裡,特彆警隊是把利劍,他這一次就是靠著特彆警隊的名頭插手了港島本島的案子。
但在負責行動的副處長張家耀,或者一哥張家耀的手裡,那就有些雞肋了。
為了避免以後扯皮,也為了避免特彆警隊落到其他人的手裡,等這玩意兒沒啥用的時候,大概率就會被廢除了。
“耀哥我懂了,o記也行。”
“彆說什麼o記也行,o記後麵也是要改組的,反黑組也會合並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