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是舒麗珍故意調換的。
容磊倒是並不是很在意這一點,是舒麗珍故意調換甚至比其他人調換的好。因為舒麗珍無權無勢,隻是一個無知者想要為自己的孩子“逆天改命”。
舒麗珍膽子大,而他們運氣不好。
事情並不難解決,家中目前沒有把兒子當成繼承人培養。富養兒子,純粹是容家有錢,有錢總是要花的。容磊倒不覺得多養一個兒子是什麼事情,妻子舍不得就把孩子留在身邊,但是股份之類的沾染不得,並且他們的親生兒子的地位肯定是排在前頭的。
容銘川不能越過卓霄。
容磊剛表示這邊的意思,許珺就堅定說:“把他的副卡都停了。”
見丈夫詫異,許珺搖頭:“我不能夠接受自己繼續養舒麗珍的兒子,之前我想著無論如何這個孩子都要留在身邊的。你應當也能看出來我心軟的,可是我想錯了。當時念著孩子養了這麼多年是有感情的,就算是彆人的……那說實話孩子是白紙一張,總歸是念著我們的,跟原本的家庭沒有感情的。”
“我們這樣的家庭,他不願意放棄我也不會覺得是孩子貪慕虛榮的,人都是有感情的,再說這種程度的我能夠容忍。可是,我無法容忍舒麗珍的說法,我算是知道了什麼叫蛇蠍美人。她不蠢,她很聰明,我差點在知道她的打算後,還準備順了她的意。”
容磊作為丈夫知道妻子在說什麼,許珺的驕傲不允許她低頭,縱然對容銘川新有不舍,但到底是生出了幾分厭惡。
管家站在一旁不出聲,銘川少爺的生母害了他。
十七年前害了小少爺,如今的口不擇言又害了銘川少爺。
容磊將許珺的糾結聽進耳中:“無事,都按照你說的做。這樣回到各自的位置上,要知道家中與銘川劃分了關係,卓霄會自在許多。既然如此,再辦升學宴時,就不用銘川參加。讓人去與他說清楚,還是你要與他麵對麵說清楚?”
許珺說:“讓人與他說便好,我總擔心對著他我會心軟。”
容磊說:“也好。”
女人低落起身,吩咐人為她聯係按摩師。
男人過去輕輕拍了拍妻子的肩膀,“今日辛苦了。”
許珺微微搖頭:“隻是有些奔波。”
多數的時間都在路上,來回的車程太久,令人多少有些不適。
她說:“坐車太久,頭有些暈。”
容磊說:“彆擔心,事情我會安排好,你好好休息。”
男人雷厲風行斷了容銘川的所有卡,過去的錢他們不跟容銘川計較,之後按照妻子的意思是一分錢也不會給容銘川,是恨不得跟他一點關聯都沒有。
見女主人上樓休息,秘書就算是下班。
她是秘書,不是生活助理,這裡不是她的主場,她便安靜退場。
由司機將她送到附近的街口,再從街口打車或者乘坐地鐵。
她的住所離許珺的工作室更近,離這篇彆墅區不近,打車回去三十以上,一般情況下她都會選擇坐地鐵的。
豪門無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