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家發生的這件事,在海城豪門圈引起巨大的風波。
她雖然隻是替人辦事的,但也懂得謹言慎行,不議是非。
說來說去,都是舒麗珍的錯。
若不是她,如今哪有這般難堪的境地。
被鳩占鵲巢的十七年無法彌補。
而處在雲端的人要落入凡塵,又如何讓人接受。
說到底都隻有十七歲。
咖啡廳。
這個地方找一間清靜的咖啡廳也不容易。
清靜但是格調不高。
不是複古的風格,而是明顯沒有跟上潮流的不倫不類。
他對麵的少年聽到所有的卡都停了之後,沒有多大的情緒。
說實在話,如今看來容銘川與先生夫人都不像,但是過去確實沒有人懷疑過容銘川的出身。幼時長得可愛討人喜歡,少時就已經初見風度翩翩的模樣,哪怕穿著看不出牌子的衣服,隨意的穿搭,容銘川看著也很貴。
衣服到了他身上,與定製一般。
批個麻袋都好看的人。
舒麗珍他也見過,夫人口中的“蛇蠍美人”,確實是個美人。
那樣的人生出這樣的容銘川,倒也沒有什麼好令人質疑的。
“很抱歉由我來說這件不好的事。”
“這裡是二十萬,先生說這足夠你在國內上大學。”
公辦的大學肯定是夠的,如果是省內民辦的大學,得容銘川自己想辦法。
“如果有需要的東西,請一次性帶走,所有的房子都沒有居住權。”
“手表、汽車、珠寶這些貴重物品已經有人收拾走了,玫瑰園的東西也都搬到了塘西院。”說話的時候男人不去看容銘川,說著準備好的詞,“在九月之前將需要的東西帶走,要是九月份之前沒有去,默認所有的東西都是不需要的。”
容銘川隻是聽著,很平靜的聽著。
他們的考慮挺周到的。
容銘川微微抬眼,樓上的護欄那女孩在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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