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瑜:“我不是專製暴君。”
一點占有欲都不讓有,太沒人性。
再說了,這也不全是示弱吧,難道她說不準有,許潮生就能一點兒占有欲都沒有了?
理智上梁瑜覺得許潮生簡直在胡言亂語,感情上她確實有因為許潮生的話感覺到自己被尊重了。許潮生的喜歡,時不時雙手把繩子捧到梁瑜麵前,生怕她不去牽引。
釣魚這件事,梁瑜唯一釣的魚就是許潮生。
唯一一次的記錄,梁瑜覺得自己的水平祖宗級彆——薑太公。
雖說釣魚不熟悉,但也能分得清,下餌和牽繩。
其實這兩項,梁瑜發現自己都能夠得到樂趣。
梁瑜的感情經曆談不上豐富,不算目前的試用期戀愛,也就一段,那會兒的梁瑜很認真的去喜歡一個人,她去對一個人好,學會直白的表達愛意。在那個時候,他們的關係近一步遠一步,全看陸簡行的心情。
現在,也有一段關係,由梁瑜來決定,這對梁瑜來說是全新的體驗。
關係的近和遠,開始還是結束,都由她說了算。
“你不準得寸進尺。”
梁瑜的警告都讓許潮生甘之若飴,他輕緩而堅定:“不會的。”
話語裡十足的安全感,像是在宣誓。
梁瑜疑惑:“許老師,你是不是學過播音。”
許老師也有自己的小脾氣:“叫準男友老師,隻會讓這段關係更刺激。”
“……”他表達不滿的方式有點讓人腦海一團廢料。
這個時候梁瑜才會想起來兩個人的關係的始伊是一夜情。
突然的就原諒一段看上去純情關係裡,有時的擦槍走火,他們的開始真的解決了很多過程中的尷尬。
梁瑜並不是在思維上很開放的人,最起碼她不認為自己能夠將開放的思維放在行動上,但是許潮生似乎是一個特彆的存在,在說“試試”的時刻,就好像默認了兩個人是可以發生關係的關係。
所謂的試用期,感情上的和身體上的竟然是分開的。
前一天夜裡可以是纏綿的,到了第二天床上所有的話語與行動都作廢,而是將前一天白天的關係繼續下去,梁瑜不清楚自己這樣的關係是否是合理的,也就這樣在感情上糊糊塗塗又是一天。
因為身體上的契合,因為第二日可以若無其事。
實際上也並非若無其事,而是許潮生的遷就。
他的驚喜,他的失落,他的平靜,梁瑜有看見。
許潮生委屈又不敢委屈,失落又需要及時遮掩,然後展露出梁瑜需要的若無其事,將前一天的白日延續,將夜晚的親密作廢。
作為還在試用期的男友,許潮生本分得不能再本分,老實的話……大體上還是老實的。
因為他的識趣,梁瑜會原諒許潮生偶爾的情不自禁。
像今天這樣,打斷對方的靠近,又給他一點點甜頭作為補償。
明明在辜負對方的付出,卻被捧得好像真的給了最為珍貴的禮物。
“許潮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