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許潮生。”
“我在。”
“許潮生,你不用上班麼?”
“如果你可以養我的話。”
“……”
“好吧,開玩笑的。”
“我養不起的,許潮生。”
“小魚,是我不夠年輕。”許潮生認真反思自己的問題,“如果我比你更年少,那麼在遇見你的時候,你事業有成……”
“打住!絕對不準再說下去。”梁瑜順著許潮生的話想下去,自己似乎真的事業有成,那種美妙的感覺簡直讓人嘴角後咧,“大白天的,不要給我造夢!”
一通三五分鐘的電話,在哪個時間段都可以,梁瑜一直都知道沒有誰會忙到一個三五分鐘的電話都沒有。就連她的前男友也跟她說過,這樣的三五分鐘是生活的一個喘氣口,他與她相愛過,她也曾得到他的愛意,甚至一絲與依賴相信的信任。
總有那樣的片刻,讓倉促結束的感情,不那麼一無是處。
梁瑜到底不夠念舊,她總在往前看往前走,不舍得的情緒無論是友情還是愛情,再不舍,所有的關係、情緒都會有結束的那天,不擅長離彆的人在一次一次的彆離中學會了平靜、從容麵對人與人之間的告彆。
無論是聲勢浩大的還是無聲的,在告彆之前或者之後,總容易有一段難捱的時光。
這樣三五分鐘的交流,穿插在梁瑜的生活裡,至少一天會有一個三五分鐘與許潮生有關。“試試”兩個字,給了許潮生每天出現在梁瑜時間裡的底氣,作為試用期的男友,在試用期期間他就是梁瑜的男友,許潮生將這一點貫徹執行。
“你最近是不是戀愛了?”
公司餐廳同事問梁瑜,“有次你打電話挺開心的,跟今天送你花的是同一個人?”
梁瑜其實不清楚是哪次通話,“送花的是一個朋友,說讓我有麵子點。”
這會兒說有戀愛的打算也沒有什麼關係,卻下意識不喜歡對方的問法,前幾天的電話,與今天的話,像是工作生活被窺探著。
倒不是認定對方做錯了什麼,隻是在這個時候梁瑜會挑著自己舒適的答案。
一個說出口不會後悔的答案。
無關真與假,與工作無關的私人感情,對著他人無需多坦誠。
同事,與她的感情生活完全無關。
“那是男的朋友?”
梁瑜懶得回答:“一定要知道嗎?”
“那肯定是男的朋友嘍。”
“就開個玩笑……”
梁瑜提了提氣:“你沒看出來我不想開玩笑麼?”
“玩笑,首先是要讓對方覺得是玩笑,而不是把彆人當玩笑,你應該也認可這種說法吧。”梁瑜知道自己可以糊弄過去,她原諒自己太年輕,原諒自己的不糊弄,“不好笑的玩笑,會有點倒胃口。”
同事一下子漲紅了臉,簡直成了豬肝色,他似乎沒有想到梁瑜這樣開不起玩笑,又這樣咄咄逼人,呼氣聲都變重了些:“也不知道你們女的怎麼這麼裝,你要這樣較真做什麼,都跟你這樣較真,人跟人還有話說?算了算了,我這種凡人不跟你這種仙女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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