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韞澤不否認此刻的開心。
在梁瑜腦子裡的小人開始打架前,許潮生回來了。
不是從電梯出來的,而是安全通道走過來的。
他走的樓梯。
額頭上沾上了幾縷碎發。
梁瑜嘀咕:“怎麼弄成這樣。”
許潮生沒有去擦額頭冒出來的細汗,他的手拿著首飾盒。
他來不及準備鮮花。
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在車裡備著戒指的他還不夠周到。
應該在後備箱備好鮮花。
此刻就不會這樣單調。
手裡拿著的首飾盒,在梁瑜麵前被打開。
鑽石熠熠生輝。
“跟我結婚。”
梁瑜的眼眶有些發熱,跟鑽石的光彩無關。
雜亂的思緒都被碾平,她伸出手。
許潮生深吸一口氣,從絲絨盒中取出那枚璀璨的戒指。他的指尖需要停靠在絲絨盒上,以停頓來抑製那輕微的顫抖。
片刻後,他握住她的左手,動作無比輕柔,似乎她的手是觸碰就會縮回的含羞草。
像是對待一件珍寶,他屏住呼吸。
指環是冰冷的,梁瑜並未注意到,她的視線並未落在戒指上,而是他專注的眼神上。
四目相對,他眼裡顯而易見的緊張,被幾乎滿溢的愛意取代。
梁瑜被擁入溫暖的懷抱,他讓她聽他此刻的心跳。
周遭的一切仿佛都與他們無關,天地之間隻剩下這個擁抱。
“謝謝你,小魚,謝謝你。”他的語氣有不同於平時的激動。
許潮生緊緊抱住她,言語平和而溫柔:“我猜你這幾天一定心神不寧,這太突然了這件事。謝謝你告訴我這件事,在你告訴我之前,可能你思考過你猶豫過。但比起你的猶豫,我更在意你是不是慌張。”
他的語氣裡是全然的關心,梁瑜聽著他的在意,心中更偏向於相信他一直以來的表現。拋開顧慮與不安,在他看不見的地方露出一個微笑:“還好。很意外,但是因為孩子的父親是你,我沒有那麼慌張。”
“小魚……”許潮生帶著顫抖,但鄭重其事,“我的榮幸。”
他輕埋她的發間:“沒事了沒關係的,我會跟你一起緊張一起慌張。小魚你相信我嗎,我願意解決你的顧慮。謝謝你,選擇我,給我機會。我知道這很突然,結婚應該還不在你的規劃裡,我隻是剛轉正的男友,但我會跟做男友的時候一樣讓你滿意,做你合格的丈夫。”
梁瑜仰頭,吻落在許潮生的側臉,她說:“蓋章。”
許潮生的眼裡閃過欣喜,輕柔的吻落在梁瑜的額間:“蓋章。”
“小魚,我們可能需要先領證。”許潮生分析,“產檢的過程中可能用得到我們的結婚證,另一方麵辦婚禮可能需要一點時間,婚紗照、場地、親朋好友……婚禮的攝影也需要提前訂下時間,這些準備至少要一個月。”
梁瑜對此沒有意見,許潮生說的一個月應該太“激進”,他說的那些,一個月根本辦不好。
比起這個梁瑜更關心一點:“你自己能決定跟我領證這件事?”
許潮生說:“我父母肯定會滿意你。”
這不是謊話。
他能結婚的話,父母隻會高興。
許潮生說:“我今天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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