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做就隻有一個後果,幽冥界馬上就會安穩下來。
因為全知全能的幽冥王會立刻成長,但另一個倒黴蛋,就如同普通嬰兒一般脆弱。
由於這個嬰兒的特殊,幽冥族長老絕對會將其封印起來,這樣,敖溟下手的機會就更多了……
於是,在所有人沒有察覺的情況下,那個嬰兒被人種下消失萬年的共生咒,似乎還真是合理。
假如真的是這樣,那麼敖溟還真是苦心積慮。
如果那個倒黴蛋不是自己,血淵估計還挺佩服敖溟的……
可惜沒有如果!
原來從轉世的那一刻起,她就早已是敖溟偏執愛意裡的囚徒。
那個能被共生咒徹底捆綁的【歐涅庇斯】,從來都會是沒有記憶的那一個!
怪不得這封印早不破晚不破,偏偏她來了幽靈族才破。
足足千年敖溟都沒有找過墨雨殤……
血淵的指甲深深掐進血闌的脖頸,蒼白的指節因用力而泛青。
她的瞳孔劇烈顫動,倒映著岩壁上扭曲的鬼臉,耳畔交替回響著敖溟分裂的嘶吼與大長老沙啞的密語。
記憶如破碎的鏡麵在腦海中瘋狂重組——大長老請教神秘祭祀的畫麵、墨雨殤繼承力量時的詭異、還有自己體內不斷蔓延的共生咒紋。
每一個碎片都化作鋒利的刀刃,剜著她的心臟。
“是你……不、不對……”她的聲音顫抖得不成調,指尖微微抽搐。
血淵的手指如鐵鉗般收緊,血闌的喉骨在她掌心艱難滾動。
他蒼白的臉色迅速泛起青灰,嘴唇由淺粉轉為烏紫,脖頸青筋暴起如扭曲的藤蔓,在蒼白皮膚下突突跳動。
往日清亮的眼眸蒙上水霧,眼尾泛紅,隨著呼吸愈發困難,眼底開始浮起細密血絲。
冷汗順著他的額角滑入衣領,喉間發出斷斷續續的氣音,卻始終沒有抬手掰開血淵的手指,隻是用逐漸渙散的目光,固執地凝視著血淵有些瘋狂的樣子。
血淵發出一聲近乎崩潰的冷笑,猛地將血闌抵在岩壁上。
她俯身逼近,紅色的眼眸裡翻湧著風暴,
“敖溟的棋子……還是大長老的?
你為什麼不反抗?”
溫熱的鮮血順著她的指尖滴落,在血闌的衣襟暈開深色的花。
血闌的臉色已灰敗如紙,喉間發出瀕死的氣音。
就在意識即將渙散之際,他拚儘最後一絲力氣,艱難地從喉嚨裡擠出破碎的音節:
“聖......主......”
沙啞的聲音把血淵的神智拉了回來。
血淵如觸電般鬆開手,踉蹌著後退半步。
她看著自己顫抖的指尖,上麵還沾著血闌的血跡。
血闌順著岩壁緩緩滑坐下去,撐著地麵劇烈咳嗽,咳出的鮮血濺在他的臉上。
血淵盯著自己指尖凝固的暗紅血跡,耳畔還回響著血闌瀕死的氣音。
心魔劍的寒光映出她蒼白扭曲的麵容,來不及細想,劍鋒已狠狠劃過掌心。
……
作者吭哧吭哧回收伏筆ing……ヘ(__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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