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慵懶沙啞,似被最醇的酒浸泡過,每一個字都帶著鉤子般的譏誚和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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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宸沒有回頭,眉頭卻幾不可察地蹙緊。
腳步聲輕盈得近乎妖異,來人緩步走到他身側,與他並肩而立,毫不介意那凜冽的山風。
女子僅著幾近透明的赤紅薄紗,大膽的剪裁僅堪堪遮住豐腴胸脯與腿根私密之處,大片雪白滑膩的肌膚暴露在清冷空氣中,泛著誘人的光澤。
赤足踩在冰冷的殘磚碎瓦上,腳踝上一串細小的赤金鈴鐺隨著她的動作無聲搖曳。
一頭海藻般的濃密卷發潑灑而下,襯得那張豔麗逼人、眉眼含春的臉龐愈發妖媚絕倫。
眼波流轉間,儘是毫不掩飾的赤裸欲望與居高臨下的玩味。
她毫不客氣地上下打量著夜宸破損的紅袍、略顯淩亂的發絲以及那微抿的、透著一絲蒼白的唇,紅唇勾起的弧度充滿了惡意的趣味。
“嘖嘖嘖,‘為夫’?‘娘子’?還讓人家‘夾緊’?我的天爺……”
她誇張地以手撫額,癡癡地笑起來,笑聲如銀鈴,卻又帶著毒液般的穿透力,
“聽得我骨頭縫都發酥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夜宸是什麼摘遍萬花的風月魁首,床笫間的老饕呢。
搶著替我走這一趟,就為了去說這些……嗯?”
她拖長了語調,意有所指地瞟向他緊抿的唇。
“可惜啊可惜,”
女子搖著頭,伸出塗著鮮紅蔻丹的纖長手指,幾乎要點到夜宸的鼻尖,
“裝得再像,腔調拿得再足,也改不了你是個連女人手都沒正經摸過、元陽未泄的童子雞的事實。
怎麼?
對著那個裹得嚴實、冷冰冰的小美人,你這臨時抱佛腳學來的幾句騷話就憋不住了?
要不要本小姐發發善心,好好教教你,怎麼才能讓她……
真的對你欲罷不能,嗯?”
最後一聲鼻音,上揚得極其曖昧,帶著赤裸裸的挑逗。
夜宸終於側過頭,眼神冷得像萬年寒潭深處打撈起的冰棱,毫無溫度地刮過夜歡幾乎全裸的、曲線驚心動魄的身體,沒有絲毫波動,隻有深不見底的厭煩與鄙夷:
“夜歡,你那張嘴要是隻會噴糞,就給我滾遠點。
到底有什麼事?”
被直呼其名,夜歡也不惱,反而笑得花枝亂顫,薄紗下的身軀起伏出令人血脈賁張的弧度,金鈴細碎作響:
“火氣這麼大?
是被我說中了痛處,還是被你那凶悍的‘小娘子’一掌打岔了氣?
嘖,那一掌我看著都疼,隔著老遠都覺著冷颼颼的,真不懂憐香惜玉……哦不對,是憐郎惜玉?”
她忽又湊近幾分,吐氣如蘭,那股靡靡的甜香愈發濃烈,就像馬上要將人溺斃一樣:
“我知道,你向來瞧不上我這點‘淺薄’的皮肉功夫,覺得上不得台麵。
不過嘛……”
她聲音壓低,帶著一絲隱秘的味道,伸出那根誘人的手指,漫不經心地指了指頭頂虛無的天空,
“‘上麵’可是又傳來新意思了。”
她觀察著夜宸的反應,繼續慢條斯理地說道,仿佛在談論天氣:
“拖,把線放長,最好能纏纏綿綿地拖上個三五年。
至於原因?
嗬,誰知道呢,那些老頭子們的心思,九曲十八彎,猜來猜去多累人啊,說不定就是閒著無聊,想看戲呢。”
話鋒一轉,她眼神裡掠過一絲真正的銳利與算計,儘管語氣依舊輕佻得像是在調情:
“不過,這對我們……豈不是正中下懷?
時間越長,水才能攪得越渾,底下那些風吹兩邊倒的牆頭草,才越好慢慢收拾,擰成一股,變成真正聽話的‘自己人’,
你說是不是?
我的好……合作者?”
她將“合作者”三個字咬得格外清晰,又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嘲諷,這是在提醒他們之間那脆弱、微妙、卻又基於某種殘酷現實而不得不維持的同盟關係
——
畢竟,在那龐大到令人窒息、彼此虎視眈眈的“兄弟姐妹”群體裡,他們倆,好歹還算……
流著那麼一點點相同的、令人作嘔的血脈?
勉強能算半個自己人?
夜宸眼底深處閃過一絲晦暗難明的光,他自然聽懂了她的言外之意。
拖得越久,他們才有更多的時間和空間在暗地裡培植勢力,籠絡人心,悄無聲息地織網,為日後那必然到來的、血腥的……早做打算。
那個至高無上的位置,誰不渴望?血緣在他們的世界,本就是最廉價、最容易被踐踏的東西。
“哼,”他從鼻腔裡擠出一聲冰冷的嗤笑,不置可否,
“說完了?說完可以滾了,看著礙眼。”
“急什麼?”
夜歡嗔怪地瞪他一眼,那眼神媚得能滴出水來,手指快要戳到他緊實的胸膛了,
“人家可是一片好心,還特意費了點兒功夫,去幫你打聽了你那位凶巴巴的‘小娘子’的底細呢。
逍遙宗的小師妹,嘖嘖,名頭倒是不小,據說很得寵呢,是個寶貝疙瘩。
怎麼樣?心癢不癢?
想不想知道得更詳細點兒?
求我啊,低聲下氣地求我,說不定我一心軟,就全都告訴你了呢~
你知道的,自從那個魔族傻太子出現在修真界的秘境裡,那些修真界的人把自己家的親傳弟子捂得可嚴實了,想要一點消息都難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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