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以前她還沒有十分的把握把他的病治好。
現在空間重現,那點小病不過就是開個刀動個手術的事,在她眼裡還真算不上什麼。
“娘說這話就不對了,與顧家的婚事本來就是給我們家大丫定的,以前那都是誤會,現在誤會解除,我們家大丫也不嫌棄顧小子身體不行,理該把這門婚事再還給我們家大丫。”
王大花話語間就跟把顧豈言當成可以交易的貨物一樣,踢來踢去,想要就要,不想要就踢,真當自己是盤菜了。
顧豈言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清冷俊朗的麵龐此刻如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陰雲密布,令人望而生畏。
他薄唇緊抿,氣得微微顫抖著,似乎在極力壓抑著內心洶湧澎湃的怒火。
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更是冷冽如寒冬臘月裡的寒風,帶著刺骨的寒意。
周圍的空氣都仿佛因為他強大的氣場而凝結起來,形成沉重而壓抑的氛圍。
他從未受到過如此強烈的羞辱,把他身為男人的尊嚴扔在地上踩踏。
“王大花,你還要不要臉,跟顧家訂婚的本來就是我家乖寶,要不是你死不要臉撒潑耍賴,找那個偏心眼的死老頭鬨騰,這婚事能輪得到沈大丫頭上?!”
“不管怎麼說,反正與顧家小子訂婚的是我們家大丫,要嫁也是大丫嫁。”
王大花可不管三七二十一,這門婚事必須搶過來。
看這滿滿一桌子的海鮮大餐,還有滿院子飄散的香味,真是快饞死她了。
以老二家的那寒酸樣肯定不是他們買的,隻有未來親家出手這麼闊綽,花這麼多錢買海鮮。
王大花忍不住猛地吞咽幾口口水,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桌子上還沒吃完的海鮮看,跟餓死鬼投胎似的,上不得台麵。
顧德勝和柯敏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濃濃的厭惡。
這女人真是太沒教養了。
關於兒子的婚事,顧德勝更是心生不滿,明明年初來沈家村時定下的是染丫頭,怎麼成大房的大丫了。
沈老頭偏心沈老大,他之前來時就看出來了,對方表現得太過於明顯,容不得他看錯。
“這位大嫂,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給我家兒子定的姑娘本來就是建國兄弟家的染丫頭,什麼時候成你姑娘了?”
再不出聲,這女人還真以為誰都能嫁進他們顧家呢。
“訂婚玉佩爹給我們大房了,定的就是我們家大丫。”
王大花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不對,有公爹撐腰,她可不怕。
“嗬,沈大叔可真有意思,當初特意跟他說過,染丫頭淳樸能乾,是個好姑娘,與我家兒子甚為合適,玉佩雖是讓沈大叔代為保管,可跟誰訂婚可不是他自己能決定的。”
顧德勝都被氣笑了,這麼多年還真沒遇見過臉皮這麼厚的女人,連他這個當事人的話都不聽,真是長見識。
“我不管,總之這婚是我家大丫跟顧小子的,蓋房子的錢給我們大房就行,我們自己看著蓋。”
此話一出,不光沈家顧家人驚呆了,連趴在外麵看熱鬨的沈家村村民都震驚了。
這王大花腦袋是被驢踢了不成,人家顧家都說明了是跟染丫頭訂的婚,咋被王大花這個不要臉的顛倒黑白,成了大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