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並沒有去找所謂的同學,實際上上學的時候,因為長相過美,引得全校男同學為她傾心。
每天收到的告白情書就有厚厚一摞,儘管她並沒有給他們任何人回應,還是遭到女同學的嫉恨,與同學之間的感情並不友好。
夜晚的京市,天空黑得嚇人,離開宋家,外麵的道路上沒有了燈光的照射,伸手不見五指,顧雅慈嚇得小臉煞白。
她抓緊手上的包,在黑夜裡試探著往前挪動步子。
陽春三月,春寒料峭,尤其是夜裡的氣溫低得驚人。
顧雅慈沒有穿厚衣服,在寒風中瑟瑟發抖。
她的膽量不算小,可在這樣伸手不見五指的夜色裡依然感到害怕。
漆黑的夜色像隻猛獸,張著血盆大口要將人吞噬一樣,危險得讓人窒息。
她不知道自己能去哪裡,父母被下放到農村,弟弟們也都不在京市,以前總是笑臉相迎的叔叔伯伯自從爸爸被下放,全都變了態度,一副生怕被牽累的模樣。
甚至還苦口婆心地勸自己跟父母斷絕關係,免得到時候牽累了宋家。
顧雅慈冷笑,他們一副為自己好的嘴臉不過是看在宋家看在公公的麵子上。
若是她嫁的不是宋穆堂,而是普通家庭的丈夫,想必他們連自己都會嫌棄。
那些人就是無利不起早的,她就算流落街頭都不會去找他們幫助。
腳下突然感到一股冰涼柔滑的觸感一閃而過,顧雅慈嚇得尖叫出聲。
小臉蒼白,內心忐忑,不知道該去向何處,又冷又餓,故作堅強的她再也忍不住輕聲啜泣起來。
聲音很輕,在寂靜的夜色裡卻顯得尤為明顯。
不知道哭了多久,她用雙臂抱住自己,在夜色裡扶著牆慢慢前行。
毫無征兆地,一雙猶如鋼鐵般堅實有力的臂膀從背後猛然探出,如同閃電一般迅速而準確地將她纖細柔軟的腰身緊緊攬入懷中。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顧雅慈驚恐萬分,心臟仿佛要跳出胸腔,下意識地想要張開嘴巴高聲呼救。
還未等驚叫聲脫口而出,兩片溫熱且帶著強烈男性氣息的唇瓣便如疾風驟雨般封住了她豐潤的唇瓣。
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就好像無儘的黑暗深淵將他們徹底吞噬。
在這樣令人毛骨悚然的夜晚,顧雅慈隻覺得自己像隻柔弱無助的羔羊,落入凶猛野獸的口中。
那股無比強大的力量牢牢掌控著她,讓她根本無法掙脫分毫。
她奮力反抗,對方卻把她雙手鉗製住,按倒在牆上,更加大力地親吻起來。
這一刻,時間似乎都凝固了,整個世界隻剩下男人沉重的呼吸聲。
深深的害怕與無助將她湮沒,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流個不停。
“知道害怕了?”
熟悉的男性嗓音在耳畔響起,帶著溫熱的氣息。
竟然是宋穆堂!
劫後餘生的感覺席卷而來,顧雅慈氣得掄起拳頭往他身上砸。
“宋穆堂!你怎麼能這樣,嗚嗚”
顧雅慈提著的心終於放下來,委屈又後怕,哭得梨花帶雨的楚楚可憐模樣,把宋穆堂心疼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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