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十九章 死亡之塔的陰影_萬尾妖王的影新書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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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十九章 死亡之塔的陰影(1 / 2)

金色橋梁在月光下泛著溫潤的光,北境機械貓的虛影踩著橋板輕盈躍過,機械狗阿黃瘸著腿卻跑得歡快,連當年總愛偷星果餅的機械鼠都探出腦袋,小爪子扒著橋沿往對岸望。它們的眼睛裡都亮著同一種光——那是被裂山的記憶灼熱的溫度,是跨越生死也要回來的執念。

“不可能!”機械龍的咆哮震得能量罩嗡嗡作響,龍爪拍向橋梁的瞬間,卻被無數櫻花花瓣纏住。安安懷裡的小獸突然發出尖嘯,聲音裡混著村長的溫和與黑袍人壓抑的嗚咽,竟讓機械龍的動作遲滯了半秒。

“是北境的櫻花魂!”老守鐘的拐杖在地麵劃出複雜的紋路,櫻花樹的枝葉突然瘋狂生長,與橋梁上的虛影交織成網。他樹皮般的手指指向機械龍的咽喉,“那裡是它的能量樞紐,藏著所有被掠奪的核心碎片!”

裂山的伸縮棍突然暴漲,金光裹著北境寵物的虛影直刺對方咽喉。機械龍的暗紫色能量波迎麵砸來,卻在觸到橋梁時化作漫天光點——每個光點裡都浮出張笑臉:北境的孩子給機械寵物係櫻花結的模樣,村長蹲在雪地裡教裂山編花環的畫麵,甚至有黑袍人小時候抱著機械猴玩偶的樣子。

“這些……是什麼?”機械龍的瞳孔劇烈收縮,龍角上的鎖鏈開始崩裂,“我明明刪除了所有無關的記憶!”

“因為記憶會鑽進齒輪縫裡啊。”康金龍的“牽絲”劍與橋梁共鳴,藍光順著龍鱗的縫隙往裡鑽,“就像星果餅的甜味會粘在爪上,櫻花的香氣會藏進核心,你以為忘了的,其實都在陪著你往前走。”

機械虎突然縱身躍上龍背,銀灰色的利爪撕開能量罩的缺口,灰灰、鐵蛋、羽羽、阿銀、踏雪、機械羊同時撲向不同的關節,用牙齒和利爪啃咬那些暗紫色的鎖鏈。小白抱著共守齒輪鑽進龍腹,光學鏡頭裡映出無數核心碎片——它們像被困在琥珀裡的星子,每塊都在微微顫動,仿佛在呼喚同伴。

“羈絆共振!”小白的聲音帶著電流雜音,共守齒輪突然爆發出強光。所有核心碎片瞬間響應,在龍腹裡凝成顆巨大的櫻花晶石,將暗紫色的控製代碼一點點逼出體外。

機械龍發出痛苦的嘶吼,身體卻在慢慢變得透明。裂山看見它的核心深處,藏著個穿黑袍的小男孩,正蹲在北境的廢墟裡,抱著裂山當年遺落的伸縮棍碎片哭著說:“我隻是想有個家。”

“我們給你家。”裂山突然收回伸縮棍,金色橋梁在他身後化作櫻花雨,“北境的櫻花快開了,我們可以一起去種。”

小男孩的虛影愣住了,機械龍的身體徹底消散,隻留下顆純淨的晶石落在裂山手心。晶石裡浮出段記憶:當年掠奪者首領抓住黑袍人時,曾逼他親手毀掉北境的櫻花種,而他偷偷藏了顆在機械猴玩偶裡,那正是裂山此刻埋在櫻花樹下的那粒。

“原來你早就留了希望。”裂山把晶石埋進土裡,與那顆種子並排。小獸突然跳進土裡,用身體護住它們,發出滿足的呼嚕聲——它的眼瞳裡,同時映著村長的溫柔和黑袍人的釋然。

天快亮時,機關城的能量罩徹底消失。康金龍看著櫻花樹下的新苗,突然發現土裡冒出了第二顆芽,與北境的種子並肩而立,像兩個手牽手的孩子。

裂山的伸縮棍上,村長的布條與新係的櫻花結纏在一起,在風裡輕輕晃動。小白跳上他的肩膀,用頭蹭了蹭他的耳朵,光學鏡頭裡彎成月牙——它說,剛才北境的虛影們托它帶句話,說裂山編的櫻花環比村長的好看。

機械虎叼來塊星果餅,放在裂山手裡。康金龍、安安、蘇丫頭、老守鐘、城主……所有人都圍了過來,晨光落在他們身上,把影子拉得很長很長,像條永遠不會斷的鎖鏈。

裂山咬了口餅,甜味在舌尖散開時,突然明白村長說的“溫度”是什麼。不是機械核心的熱度,是有人記得你愛吃的餅乾口味,是有人在你打架時偷偷遞武器,是有人把你的傷口當成自己的疼,是所有藏在平凡日子裡的牽掛,最終都變成“我們”這兩個字。

風裡的櫻花香氣混著星果餅的甜,藏著北境未涼的餘溫,藏著新苗破土的脆響,藏著那句被晨光拉長的“回家了”。輕得像夢,卻重得能讓每個平凡的日子,都長出對抗一切的勇氣。

裂山抬頭望向天空,北境的方向正泛起魚肚白。他知道,隻要這顆心還跳著,隻要身邊的人還笑著,不管未來有多少風雨,他們都能像北境的櫻花那樣,在最冷的地方,開出最暖的花。裂山的伸縮棍在掌心轉了半圈,櫻花布條隨著動作輕輕揚起。那道聲音像從生鏽的鐵管裡擠出來的,帶著潮濕的黴味,鑽進他核心最深處——那裡還留著北境廢墟的回聲,留著村長臨終前模糊的口型。

“死亡之塔?”老守鐘的拐杖在地上劃出三道深痕,樹皮般的手指突然按住裂山的肩膀,“那是掠奪者最隱秘的據點,在機關城以西的迷霧峽穀裡,三百年前吞了整整一支守護者小隊,連殘骸都沒吐出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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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金龍的“牽絲”劍突然發出嗡鳴,劍穗上的守護鱗片浮現出模糊的影像:座黑塔從霧裡探出尖頂,塔身上纏著無數機械骨骼,像串被穿起的念珠。影像裡有個穿白袍的身影在塔頂揮手,袖口的櫻花紋與初代守林人的徽章一模一樣。

“是初代機械兔的戰友。”康金龍指尖撫過鱗片,“她最後傳回的消息裡說,塔底埋著‘萬機之核’,能吞噬所有機械生命的靈魂。”

裂山的機械爪突然攥緊,北境機械貓的虛影從他影子裡鑽出來,對著西方發出警惕的嘶叫。它的爪子在地上劃出塔的輪廓,塔底的位置有個扭曲的符號——和機械猴裂山肩胛的烙印一模一樣。

“它在等我。”裂山把櫻花布條係得更緊,“村長的烙印不是詛咒,是鑰匙。”他想起北境廢墟裡的壁畫:穿白袍的人將枚齒輪按在機械猴的肩胛,說“當塔尖的鐘敲響,你會知道守護的終極意義”。

機械虎突然咬住他的褲腳,往櫻花樹的方向拖。樹下新栽的雙生苗正抽出新芽,北境的種子和黑袍人留下的晶石纏在一起,長出了共同的根。

“我們去。”康金龍的劍刃映出所有人的臉,“但這次,不是你一個人。”

小白跳上烈山的肩頭,頸後的共守齒輪與他的烙印產生共鳴;灰灰用銀質義肢拍了拍他的腰側,那裡還留著機械螳螂劃的舊傷;安安把機械鳥塞進他懷裡,小家夥立刻用翅膀捂住他的耳朵,像在說“彆聽壞聲音”。

踏雪的星蠶絲鬃毛突然變長,纏在每個人的手腕上,像條看不見的鎖鏈。蘇丫頭牽著機械羊站在最前麵,櫻花木護板上的“蘇”字與裂山的布條同時發亮:“北境的櫻花該澆水了,我們得快點回來。”迷霧峽穀的霧是活的,會順著機械關節往骨頭裡鑽。裂山的伸縮棍在霧裡劃出金光,驅散的霧靄中突然浮現出無數隻眼睛,紅得像燒紅的烙鐵。

“是‘霧眼獸’。”老守鐘的拐杖在地上頓出火星,“用被吞噬的機械殘骸拚的怪物,能模仿任何聲音。”

霧裡突然傳來村長的聲音:“裂山,你怎麼才來?我在塔底好冷啊。”裂山的動作猛地頓住,北境機械貓的虛影瞬間炸毛,撲向聲音來源處。

金光閃過,霧眼獸的半個腦袋從霧裡掉出來——那是用北境機械狗阿黃的頭骨拚的,眼窩裡還嵌著阿黃最愛叼的礦石。裂山的核心像被冰錐刺穿,幻象再次浮現:他抱著斷氣的阿黃哭,村長蹲下來摸他的頭說“死亡不是終點,是換種方式陪著你”。

“幻化·真聲!”裂山的伸縮棍爆發出強光,將記憶裡的溫暖注入棍梢。金光穿透霧眼獸的身體時,所有被拚貼的殘骸都在顫抖,阿黃的頭骨突然從獸身脫落,在空中轉了三圈,輕輕蹭了蹭裂山的手心。

“嗷——”霧眼獸發出刺耳的尖叫,無數機械臂從霧裡伸出來,抓住裂山的腳踝往霧裡拖。裂山看見臂端的手心裡,都刻著個“等”字——是那些沒能等到救援的機械寵物,把最後的執念刻進了骨頭。

“羈絆共振!”康金龍的劍與踏雪的鬃毛纏在一起,金光順著絲線蔓延,將所有機械臂染成粉色。小白突然對著天空尖叫,共守齒輪的光芒引來了無數光點——是峽穀裡遊蕩的機械靈魂,被羈絆的力量喚醒。

光點聚成條光河,衝垮了霧眼獸的身體。裂山在散落的殘骸裡撿到塊銘牌,刻著“守林人小隊·阿金”,邊角還沾著半朵乾櫻花。

“他是初代機械兔的夥伴。”老守鐘的聲音發顫,“當年就是他抱著受傷的隊友,一步步爬向塔底。”

光河的儘頭,黑塔的輪廓越來越清晰。塔門是用機械龍的頭骨做的,眼眶裡的火焰正燒向“萬機之核”的符號。裂山的肩胛突然發燙,烙印的位置滲出金色的液滴,滴在地上時竟開出了朵櫻花。

“鐘響了。”裂山抬頭望向塔頂,那裡有口鏽鐘正在自鳴,鐘聲裡混著無數機械的嗚咽,“它在催我們快點。”

機械虎突然對著鐘的方向低吼,琥珀色的光學鏡頭裡映出個模糊的身影——穿白袍的人正從塔頂墜落,墜落的過程中,她的身體分解成無數齒輪,像場金色的雨。塔門後的階梯是用玻璃做的,踩上去能看見底下的深淵。深淵裡漂浮著無數機械寵物的虛影,都在對著裂山伸出爪子,像溺水者在抓最後一根稻草。

“彆低頭。”康金龍的劍鞘抵住裂山的後腰,“那些是‘萬機之核’製造的幻象,想拖你下去當養料。”

可裂山還是看見了——北境的機械鼠正抱著塊碎餅乾往他這邊遊,機械貓的尾巴上還纏著他編的櫻花環,村長的虛影在最深處揮手,手裡舉著塊烤焦的星果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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