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地是個特彆無聊的活,乾起來總讓人忘了時間,陳豔楠騎著自行車從村裡走過,有人看見了,對著她指指點點。
“這姑娘咋又回來了呢?”
“不知道啊?可能是永強叫來的吧!”
“哎,永強這孩子,放著那麼好的工作不乾,整什麼破果園啊?”
對於謝永強辭去山莊工作,不止村民不理解,就連他家裡人也不理解。
老謝家還在開會,商量關於謝永強工作的事。
老教父謝廣坤苦口婆心的說道:“多好的工作你說丟就丟了,永強你聽爹一句勸,回去跟董事長認個錯,就說你後悔了,人家董事長肯定不會跟你一般見識。”
謝永強倔強的說:“我不去!”
“你要是拉不開麵子,爹去行了吧?”
“我的事你就彆管了行不行?”
“你這孩子咋這麼強呢?分不清好賴啊?”
皮長山在一旁開口道:“是啊,山莊多好啊!你姐夫怎麼樣?好歹也是個一校之長,我工資還沒有你在山莊拿的多呢?你這才工作多長時間啊?乾兩個月都頂得上一家人一年掙得錢了。”
謝永強瞪了皮長山一眼,看的皮長山一愣一愣的,他心裡罵著:你們這些做老師的總是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其實狗屁不懂。
“永強你也彆嫌我話多,以你的能力,乾上兩年,那什麼劉大腦袋那都是給你打下手的,到時候再山莊不說一手遮天,最起碼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山莊不還是你說了算?”
謝廣坤在一旁幫腔道:“你種果樹能種出個什麼名堂,到頭來不還是個農民嗎?”
“農民又咋滴,農民就低人一等?”
謝永強難得的反駁了一句,這句話雖然說的對,但這個世道就是這樣,人們沒有給農民在社會上予以應有的的尊重,甚至連很多農民自己也覺自己是社會底層。
“農民怎麼樣?農民出去就被人看不起。”
世道就是這樣,也難怪廣坤這樣說。
謝永強不服氣的哼了一聲,雙手掐著腰,在房間裡來回踱步。
“我就是不信了,我謝永強的果園還搞不出一點名堂來!”
謝永強儘管這兩年成熟了不少,可骨子裡的書生意氣還未完全退去,他堅信自己能掌握自己的命運,不需要彆人來安排。
“爹,姐夫,我今天將話撂在這裡,這樹,我一定種出個明天來。”
說完就往外麵走去。
“你種個屁來!”
謝廣坤急了,指著謝永強的背影罵道。
要不是皮長山攔著,他真想出去將這個一根筋的兒子打醒。謝永強已經揚長而去,他隻能被皮長山拉著,在嘴裡發泄著自己的怒火。
“你今天出去就彆想回來,我謝廣坤從今天起沒你這個兒子!”
在兒子這兒受了憋屈,謝廣坤一把推開皮長山,轉身進了屋,他換了一身衣服就出門了,謝蘭追出去問:“爹你乾啥去?”
“不用你管,我找王大拿去!”
他覺著孩子還小,犯了錯誤,自己這個當爹的應該為他分擔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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