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站在陽光下,身上又很快恢複了溫暖,太陽依舊將人曬得暖洋洋的,他打開車門,取出攜帶的相機。
等劉二彪擺弄好相機,站在外麵拍了幾地裡的照片後,才拉著陳豔楠走進去。
陳豔楠隨手擺弄著樹苗,劉二彪站在一旁抓拍她的一舉一動。
二十出頭的少女,舉手投足儘是風情,哪怕是最正經的照片,依然能叫人動起彆樣的心思。
當正經的照片拍完,接下來需要的是拍一些不正經的。
正經的讓彆人去看,不正經的歸自己收藏。
對於劉二彪這種無理的要求,陳豔楠早已習慣並且接受。她也漸漸的迷戀上那種毫無遮掩的將自己暴露在閃光燈下的感覺,哢嚓哢嚓的閃光燈每一下都能讓她的靈魂感到顫栗。
鏡頭由遠及近,最後抵在那咫尺之處。
整個山上的風景也不及這方寸之間的美妙。
山穀儘頭,芳草萋萋,鮮花綻開,溪水潺潺,如此盛景,絲毫不亞於武陵人眼中的桃源,當記之。
接連不斷的閃光,讓身體似有千萬螞蟻啃噬,她扭捏的身體再也繃不住,轟然崩塌!
劉二彪丟下相機,忍不住讚道“真美妙。”
這當然是用一種欣賞的眼光來看,並沒有多餘的想法,陳豔楠也把這種行為當成了藝術,隻是她無法做到劉二彪那麼的單純,
見到鏡頭拉遠,陳豔楠忍不住捂住臉哀求道“你可千萬叫彆人看到,不然我就沒法見人了。”
“放心吧,你捂著臉呢。”
“那也不能給彆人看。”
“嗯,我們自己看。”
這本就是一門藝術,用攝影的手段來一絲絲的發掘女人的美,她們是造物主的恩賜,隻是人無法儘窺得其中的美妙出來。
陳豔楠毫無防備的將自己在鏡頭前麵展露的一覽無餘。甚至加上了許多的輔助動作,讓劉二彪能將她更深處的美記錄下來。
夕陽西下,已經碰觸到目光儘頭的山梁,那裡雲彩彙聚,和太陽一起組隊,放出耀眼的金光。
陳豔楠就站在近處的山梁上,張開雙臂背對著劉二彪,金光勾勒出她曼妙的輪廓,而她整個人卻因為光線的緣故變得暗淡,甚至是有些模糊,這是一幅極美的畫,這也是他今天的最後一幅作品。
陳豔楠走過來,脈脈含情,忍不住將手掛在劉二彪的脖子上,開始親吻起他的嘴唇,初次如蜻蜓點水,再次已是咬了上來,到了第三次,直吻的雙目迷離。
傍晚的太陽落得很快,隻是一個回合的功夫,天已經黑了。
帶著陳豔楠下了山,剛走到山莊外圍,陳洪濤打來電話,說想約他一起吃個飯。
劉二彪放下陳豔楠,又起身回了城裡,這種過家門而不入的表現,卻讓楊曉燕難安起來。
她發了個信息,問劉二彪晚上回不回來?
“不確定,到時候再看吧。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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