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歌又哭了,眼淚從臉上落下,掉在了劉二彪身上。
李秋歌回來,劉二彪自然得哄著她,將她穩下來。
北方人的年,時間長短略有差異,不過一般都是過了正月十五才算完的,當然也有更長的,一直能過到整個正月結束,二月出頭,據說在遙遠的西北,甘肅人能將年過到二月出頭,年過完了,正好是冰消雪融,大地複蘇的時候,又開始新一年的勞作。
東北這地方的年在十五之後就結束了,不過村民還是閒著的,河麵的冰還未融化,土地還沒有從冬眠中醒來。
村民正站在村口,焦急的等待著。
一輛卡車拉著化肥開進了村子,人們開始歡呼起來。
謝大腳從車上跳下來,招呼著村民過來幫忙卸車。
化肥是謝大腳看著弄的,特意的避開了蘇玉紅,另找的賣家。
這是謝大腳的權力,劉二彪也沒法乾涉,不過這不代表完全跟劉二彪沒有半點關係了。
他還是這個村的村民,這裡麵就應該有他的一份,而且還應該有王小雲和王小雨的一份,可惜,這兩份謝大腳都沒有準備。
那麼他就很有必要找謝大腳談談了。
“你現在是大老板,又不種地,要化肥乾啥?還有倆孩子,他家地已經荒了,去年地都沒有翻。”
“這用不用是我的事,我可以不用,但你不能不給,我還是象牙山一份子,小雲小雨也是!”
“你不用要它乾啥,這不是浪費嗎?”
“那浪費也是我的事。”
“這不行,這化肥是我給村裡弄的,就不能看著你浪費。”
“成。”
劉二彪離開象牙山,去了一趟鎮上,直接找了袁書記。
這個院子他熟,進去也沒人攔著。
“這不是小劉嗎?找我有事?”
“我這是請你給我做主來了,象牙山今年拿到山莊三十萬的承包資金給村裡買了化肥,我也是村裡一員,卻沒有我的份,不隻是我,還有村裡的兩個孩子,他們是孤兒,先沒了爹,又沒了娘。我現在不得不懷疑,我們這個村主任是不是在裡麵有什麼手腳。”
袁書記一聽,給謝大腳打了個電話,過了一會兒,謝大腳來了。
“大腳這到底咋回事啊?你給解釋一下。”
“我想著他這麼大個老板,早就不種地了,化肥給了他不也是浪費嗎?”
“這你不能這麼弄啊!既然村裡每戶都有份,就不能少了他這一份。”
“東西已經發下去了,我也沒準備他的啊!”
“這個我管不著,東西還沒有發,你怎麼知道我會浪費呢?而且據我所知,今年的和去年大家拿到的東西都是差不多的數量,少了兩家的,我很懷疑你是不是在裡麵貪了錢。”
“劉二彪,你可彆血口噴人!”
劉二彪這話一出口,謝大腳頓時坐不住了。
他不是一個斤斤計較的人,但也要看跟誰,俗話說得好,來而不往非禮也,以德報怨,他還沒有學會。
“謝大腳,我當村主任那會兒可是沒少過村裡任何一個人的,包括你前男人李福的都是被你代領的,話說回來,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你這自打到了象牙山,就沒有下過一天的地吧?李福常年在外,你一年四季守著超市,怎麼領東西的時候最你積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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