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他媽給我找事,這裡早就賣給我了,你們要找李福,彆上這兒來找。”
劉二彪站在門口,擋住了前來尋事的人。
他們都是李福手底下乾活的工人,去年的工資已經拖到現在,聽說錢下來了,李福人卻找不到了。
幾十個人圍住了這裡,陳豔楠慌的一批,趕緊跟劉二彪打了電話。
“我們找李福,他不出來我們就不走了!”
“我告訴你們,李福不在這兒,都給我讓開。誰要是再擋著道,彆怪我不客氣?”
“你不客氣又能怎麼滴,見不到李福我們今天不走了!”
我這暴脾氣!
劉二彪一腳,踹倒了說話的人。
其餘人圍上來,七嘴八舌的問“你想乾什麼?”
“你怎麼打人?”
劉二彪懶得廢話,打電話報警。
鎮上派出所人來的很快,接了劉二彪一支煙,問“到底怎麼回事?”
“找李福的,堵著我的門不讓出去。這裡以前是李福的院子,後來轉給我了。”
警察聞言,對要錢的人說“都散了吧,李福不在這!”
“你們是一夥的!說不在就不在啊?我們要進去搜!”
“我看誰敢進去搜?真以為我劉二彪是好脾氣?”
本是一群受害者,劉二彪也不想太過分,隻是這些人有些得寸進尺。
眾人聽完,卻又麵麵相覷,不敢上前。
人的名,樹的影。
劉二彪,開原這片黑土地上冉冉升起的一顆黑星。
“我說了,這地方現在是我的,你們要找李福還請彆出去。”
“他不是有個老婆嗎?人在哪裡?”
“離婚了,那就是!”
劉二彪一指看熱鬨的謝大腳。
民工隻想找個說法,劉二彪也隻好禍水東引。
義憤填膺的民工衝著謝大腳而去,劉二彪從車上拿了兩瓶酒給了過來的警察。兩人也不客氣,將酒放在車上,然後跟著民工去了謝大腳那邊。
謝大腳把超市轉給了王雲,想做自己的王家太太,卻又是個閒不住的人,又跑到超市來幫忙。
“進去吧,沒事了!”
“我要上山一趟,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不去了。”
劉二彪不去,陳豔楠頗為遺憾。
兩人的相處時間越來越少,哪怕她主動邀約,劉二彪也抽不出空來。
劉二彪剛到家,李秋歌找了過來。
馬上就到中午了,她也不打算走。
過來正好,省的劉二彪再去找她。
“水廠這邊的事放一放,過兩天跟我去吉林,以後就彆管這兒,我給你一個副總的位子,主要管生產這一塊。那邊廠子馬上就要動工,你過去,先熟悉一下。”
“那你呢?”
“我也過去,會在那邊呆上一段時間,但不會一直呆在那裡。”
對於李秋歌來說,在這兒或者那邊都一樣,重要的是能看到劉二彪這個人。
小姑娘挺聽話的,不吵不鬨,劉二彪挺喜歡,也喜歡帶在身邊。
中午沒顧上吃,劉二彪帶著李秋歌到市裡吃了個下午飯,然後讓李秋歌回去,自己則回了維多利亞。
隔壁不遠開了個洗浴中心,孫老三搞的,晚上還得去捧場。
天還沒黑,雞頭豔豔推開了劉二彪辦公室的門,徑直來到劉二彪跟前,坐在了劉二彪腿上。
她挺熟絡的,一點也不像個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