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二彪手伸進她衣服,解開她身上兔子的偽裝,明明一對小白兔,卻披了一身豹紋。
“有事?”
“新來了一個姑娘,要不給你帶過來玩玩?”
“沒興趣!”
對於這些做雞的,劉二彪興趣不大,哪怕腿上這個,也隻是動動手而已。
“人家可是正經姑娘,給她男朋友掙學費的,頭一次出來做。”
“你這一說,我就更沒興趣了,出來做就是出來做,她媽哪來的那麼多借口。逼事太多,恐怕連個雞都做不好。”
最煩這種既要當婊子又要立牌坊的人。
洗了個澡,拒絕了孫斌的挽留。
“實在不行,老婆晚上查崗!”
“兄弟不是還沒有結婚嗎?”
“事已至此,結不結都一樣了!”
“怎麼著,兄弟你害死個妻管嚴?”
“也是沒辦法的事,你沒看出來我現在看見女人就想躲著走嗎?女人鼻子尖,回去沒法交差。”
“管她做甚?又不是真結了婚。”
“哎,誰叫我愛了呢?”
孫斌媳婦在一旁插嘴道“沒看出來,咱們劉總還是個情種!”
劉二彪打了個哈哈,起身離開洗浴中心。
不是不近女色,隻是不缺。
已近十點,劉二彪從地下車庫上來,電梯在一樓停下。
電梯門打開,門口站著一個女人,劉二彪眼前一亮,這不是金老師嗎?
金文豔也一愣,沒想到會在這又遇上劉二彪。
她正猶豫著要不要進去,劉二彪用手擋住了電梯門。
“金老師,怎麼不進來?”
金文豔進來,按下電梯樓層,然後扭過頭不去看劉二彪。
電梯上升,劉二彪心中一笑,用手取消了她剛剛按下的樓層。
電梯停下,金文豔慌慌張張走出電梯,然後愣在原地。
她扭頭,劉二彪已經從電梯出來,擋住了身後的電梯。
“你要乾什麼?”
劉二彪抓住她的手,已經將她逼在門上,抱著腦袋親了上去。這樣的遊戲兩人進行了多次,劉二彪已經掌握了她身體的開關,不到片刻,金文豔的手已經掛上了劉二彪脖子。
不是她水性楊花,是情感來的叫她無法阻擋。
“想我沒?”
金文豔不答。
劉二彪繼續道“我想你。”
“不需要。”
“可我需要。”
劉二彪熾熱的眼神,同樣點燃了金文豔的火。
丈夫身陷囹圄,隻留下她孤零零的守著偌大的房子,她也是寂寞的。
劉二彪吻上來,金文豔閉上了眼,半推半就的迎合著。
緊閉的雙腿也稍稍打開,劉二彪橫叉一手,就再也合不上了。
“劉二彪,你不能這樣。”
金文豔喊破了劉二彪的名字,原來她知道我是誰?
事到如今,有如騎虎之勢,退不得,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若今日退去,以後再無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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