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遠發話,縱然陳妙君不願自己貼身婢女遭受嚴苛刑罰,也無可奈何。
好幾個人高馬大的下人連忙把人拉了下去。
一片寂靜,倒是聽見江遠莫名其妙的哼聲。
楚華璋笑顏如花,卻不是對著某人。
耳邊傳來任何動靜,她也不理。
隻偶爾丟個冷淡的眼神過去,不掩飾其中的不耐煩。
這樣,江遠卻是愈發注意起這個往日的妻子。
連帶著分給兩位姨娘的注意力都少了1許多。
那兩女可謂氣得牙癢癢。
今日這一遭,兩人的臉麵都在地上踩。
唯獨這位少夫人得了好處。
也怪不得陳妙君會說楚華璋自導自演這出戲。
饒是現在,她也懷疑楚華璋是發現了她們得算計。
將計就計,不僅能打發她們得人手,還能引起江遠得憐惜。
想到此,心思越發靜不下來。
人心浮動,氣氛詭異。
就在這時,下人來回稟消息了。
“少爺,牙兒堅持是雲情指使的。
雲情又咬牙沒有說出任何有用的消息。
目前沒有新消息,還要再審嗎?”
這個下人一近,就有莫名的血腥味飄了過來。
陳妙君麵色都變了,望著下人的眼神惡狠狠的。
“遠郎,雲情是不會背叛我的。
既已遭受了酷刑,證明了她的清白。
倒是那個牙兒,攀附我的丫鬟。
罪無可恕,把她家人抓進府嚴加審問。”
楚華璋待五五把一切都準備好。
嗤笑一聲,不屑瞥了眼陳妙君,
“陳姨娘倒是寬宏大量。
隻不過這份氣度隻是對自己丫鬟。
現在牙兒指認。
還從牙兒那裡搜出了雲情的東西。
人證物證俱在,雲情又有何無辜?”
陳妙君咬著牙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