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妙君心中駭然,麵上卻傷心欲絕。
隻是江遠已經不想看她表演了,冷聲回道,
“你說不知道從哪裡來的證詞。
但這是從你陳家下人那的來的證詞。
你陳家下人,身契都在你母親身上。
沒事的話,為什麼要構這種事來害你呢?
你母親那雷霆手段,我作為女婿,也聽說過不少。
府裡下人應當沒有外心才對。
更何況,府中,楚華璋性子溫柔,從你進門就沒有找你麻煩。
周可兒,隻是奴婢扶正的妾室,更是卑賤之人。
府內兩個女人都沒有理由,也沒有這個能力。
所以,陳妙君,你還有什麼仇人嗎?”
最後一句話,是貼在陳妙君耳邊,聲線陰涼,給人無邊的冷意。
陳妙君心中慍怒!
楚楚可憐,一副天塌了的表情。
“誰,遠郎,你告訴我是誰?
我沒錯過的事,為何要認?”
這副被莫名陷害冤枉的模樣,情真意切!
隻是,關於那些彆的話,她卻不敢再說。
江遠眉眼陰狠,冷笑出聲,
“陳妙君,你心裡素質倒是不錯。
可以,爺就給你這次機會。
明天,回陳府一趟。
把你母親身邊伺候的下人給我帶回來。
你知道的,我隻需要去查,就知道你母親最信任哪些下人。
所以彆想著糊弄我,更彆想著要那些下人的命。
隻要有一個死了,我立刻要了你的命。”
江遠撇了下自己袖子,似乎嫌棄那裡臟東西。
慢條斯理,盯著陳妙君愣怔的麵容,
“妙君,這可是你用以往的情分要的自證機會。
我可是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