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妙君麵色扭曲,險些維持不住那個慣常用的表情。
雙手捏緊扯成一個拳頭,語調不辨,
“遠郎還沒定我罪,便想讓我當個戲子嗎?
我陳家也不是無名之輩,家中小姐怎能做這種卑賤勾搭?”
江遠,”爺也想到這一層,特地囑咐夫人,不能帶你出去。
你放心,就在夫人院子自己唱,沒人會傳出府去的。“
輕描淡寫的兩句話,可真是讓人從心中湧起了極大的厭惡。
讓她陳妙君去楚華璋那個無用的女人麵前演那些無用的戲份。
陳妙君悲憤咬住自己嘴唇,哀聲歎道,
”就算不傳出府外,在府內我還有什麼尊嚴。
遠郎既然在心中斷定我這樣一個假情假意,蛇蠍心腸的女子。
那便直接賜死我吧,讓我抱著我們那些美好的回憶死去。
也好被彆人折磨,人不人,貴不貴!“
哀莫大於心死,這些話淡淡的,卻是有極大的分量。
江遠蹙起眉頭,那張英俊的麵容上有些糾結。
目光往下,卻是緊緊低著頭的女人。
小小一團,縮著身子,沒從前半點從容與溫柔明媚。
江遠歎了一聲。
陳妙君心中一喜,看來江遠改變主意了。
誰知江遠卻說,
”這樣吧,你先去演個半個月。
在夫人自己屋子裡,隻有夫人和她心腹丫鬟能看到。
爺回去說一聲,不會傳出去的。“
實際上,江遠卻不打算近幾天蹙楚華璋眉頭。
就算傳出去了,陳妙君也是個姨娘。
隻要查清楚了不是她,自己還是會如以前寵愛。
這個府裡,隻要有自己的寵愛,下人也不敢放肆。
陳妙君心一沉,竟然傳來一陣陣疼痛。
也是因為今天波瀾起伏,有喜有驚有悲有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