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你不認識我?”高橋圭夫微笑著看著一郎。
“一郎,叫爸爸!”高橋良子說。
“爸爸。”
高橋圭夫張開雙臂:“兒子,過來!”
一郎偎往高橋良子身上。
“看吧,高橋君!你總是早出晚歸,有時候徹夜不歸,你這兒子現在都不認你了。”高橋良子說。
“認不認都是我兒子。石野大佐準了假,讓我在家多待幾天。”高橋圭夫說。
“你說的是真的嗎?”高橋良子來了興趣。
“當然是真的!”高橋圭夫說。
吱嘎
門外傳來汽車停車的聲音。高橋圭夫站起身來,走到門口一看,劉簡之正從車裡走出來。
“佐藤君!”高橋圭夫叫道。
“什麼事?”劉簡之不慍不熱地看著高橋圭夫。
讓手下審問過這個佐藤彥二,高橋圭夫見到劉簡之,很有些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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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我聽說了,井川中佐取代了你的職務。”劉簡之說。
“我不是要跟你說這個。”高橋圭夫說。“你知道,神戶輪胎被焚毀,讓帝國的軍用飛機生產損失很大……”
“您堅持認為我跟美由紀與輪胎被焚有關?”劉簡之問。
“牧野大尉這麼認為。所以……請你原諒!”高橋圭夫低下頭,朝劉簡之鞠了一躬。
“新的職位安排了嗎?”劉簡之問。
“還沒有。”高橋圭夫說,“十有八九是去中國。”
“高橋良子也一起去嗎?”
“我不打算帶她過去。”
“你放心,美惠子會照顧好高橋太太和一郎。”劉簡之說。
“你跟美由紀小姐……”
“說實話,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劉簡之說。“換做是你,你會怎麼做?”
“我?我也不知道。”高橋圭夫說。
劉簡之笑一笑,舉步朝家走去。
......
“你哪裡不舒服?”
宋春萍戴著聽診器,問剛剛走進來的一個60多歲老人。
“失眠。”老人說。
“失眠有多長時間了?”宋春萍問。
“從孫子當兵去中國開始,一直都是這樣。”老人說。
“您這是患了焦慮症。”宋春萍說。
“焦慮症?”
“您是不是擔心你孫子,每天生活在一種強烈、過度和持續的擔憂和恐懼中?”
“是有一點。”
宋春萍把聽診器的觸頭貼近老人胸脯,一邊聽一邊看著手表。“您的心率很快。每分鐘達到了110次。”
“可以治嗎?”
“最好的治療辦法,是讓你孫子回日本。”
宋春萍開好處方,遞給老人,“去拿藥吧。”
老人欠欠身,接過處方走了出去。
“下一個!”宋春萍喊道。
“外麵沒人了!”杏奈走進來說。“大廳裡又來了好多傷殘軍人,病人都被他們嚇走了。”
“稀奇嗎?”
“這次的傷兵比上一次的傷兵還要多!”杏奈說,“接診大堂裡,黑壓壓的一大片!”
“是嗎?活著總比死了好。”
“這麼一來,我們醫院怎麼住得下呀!”杏奈說,“應該讓他們去陸軍醫院!”
“這是院長想的事情,我們就不要操心了。”宋春萍說。
“檔案室的桂子小姐,讓把這個月的出診記錄交過去。”杏奈說。
“出診記錄,昨天已經交過去了。”宋春萍說,“小西醫生在乾什麼?”
“我去叫。”
過了一會兒,小西醫生拿著一大疊病曆走了進來。
“在忙什麼呢?”宋春萍問。
“看病曆。”小西將病例放在診桌上,“這些是你的病人!”
“這麼多?”
“彆嫌多!”小西醫生說,“聽說明天還有一批。”
“是嗎?”
“你讓我來乾什麼?”
“請你喝咖啡。”
“現在?不喝,這地方太沒情調了。”小西醫生說。
“小西醫生,你要什麼情調呀?”杏奈護士問。
“小丫頭,你不懂!”小西醫生說。“快來,幫我做點事!”
小西醫生和杏奈一起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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