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連續三個月沒休息了,我這腰一立起來就疼的要命。”永川恭子說,“玉葵那一組想要當冠軍,就讓他們當一回唄!”
“那可不行。”八木太太說。
“永川太太,您腰直不起來,不是乾活太累!是永山君用力過度,閃了你的腰!”秋吉太太逮住機會說。
“秋吉太太,我看你是真渴!”永川恭子說,“我真的想退出了!”
“你這是什麼話?永川太太!”村川太太說,“你家三郎不是在中國打仗嗎?做母親的,總不能讓自家的孩子一邊打仗還一邊凍著!”說著轉頭對八木太太說,“您說是吧,八木太太?”
“就是啊,”八木太太說,“永川恭子!你再堅持堅持吧!”
“這仗打得沒完沒了,不知何時是個頭。”永川恭子說。
“打擾了!”門外響起了高橋圭夫的聲音。
大家都閉了嘴,屋子裡頓時安靜下來。
永川恭子站起來,走到門邊,把門打開。
“高橋中佐!”永川恭子詫異地看著高橋圭夫。“你來我們這兒抓中國特工?”
高橋圭夫領著佐藤蒼介走進來。
“幾位太太歇一會兒。”高橋圭夫說,“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先生,是佐藤君的父親佐藤蒼介先生。”
“原來是佐藤的父親啊!快請坐。”八木太太說,“我還以為是美惠子的父親呢!”
“請多多關照。”佐藤蒼介說。
“八木太太,您說的也沒錯!”秋吉太太說,“佐藤君的父親,當然也是美惠子的父親。”
佐藤蒼介憨厚地笑了笑。
“這位是八木太太!全日擁戰模範。”高橋圭夫把八木太太介紹給佐藤蒼介。
“請多多關照!”八木太太欠欠身說。
高橋圭夫和佐藤蒼介在圍爐邊坐下來。
“佐藤君的父親是從哪裡來呀?”永川恭子問。
“北海道,宿毛村。”佐藤蒼介說。
“原來是從北海道來的客人啊!”永川恭子說。“你們北海道的女人,是不是也跟我們一樣,天天沒日沒夜地縫製軍衣啊?”
“我住在劄幌鄉下,我們村裡也有女人加入了大日本愛國婦人會,也……也乾活。”佐藤蒼介說。
“彥二他媽媽,身體還結實?”八木太太問。
“去世幾年了。”佐藤蒼介說。
“真是不幸。”村川太太說。
“拜托各位照顧這位佐藤蒼介先生。”高橋欠欠身說。
“好啊,”秋吉太太道,“歡迎佐藤蒼介先生加入我們國防婦人會八木小組。”
“可是,佐藤蒼介先生,你會縫衣服嗎?”小室依子說。
“我會打獵!”佐藤蒼介說。
幾個女人狂笑起來。
“那你就幫我們生火燒茶吧。”秋吉太太說。
佐藤蒼介尷尬地笑一笑。“生火燒茶我會。”
“那就拜托了!”高橋向幾位太太鞠了個躬,轉身走了出去。
佐藤蒼介向掛在牆上的八木兒子的遺像看去,眼淚突然冒了出來。
“您怎麼……”八木太太有些詫異。
“我家彥三,兩年沒有消息,可能……可能也在中國陣亡了。”佐藤蒼介哽咽道。
“請堅強一點,佐藤蒼介先生!”村川太太說,“您不是還有佐藤君嗎?而且,佐藤君還是在東京,你們父子,還有兒媳,早晚能夠相見。八木太太她……”
八木太太的臉,一下子變得無比苦澀。
村川太太連忙住口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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