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千惠子說,“我媽媽也不想離開她那個老窩。”
“老一輩都這樣。”薑夔說。
“你媽媽跟伊藤不光是長得像,聲音也很像。”千惠子說。
薑夔一怔。
心想,要改變千惠子,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媽媽跟伊藤醫生長的有8分像,但是聲音聽上去,就差太遠了。”薑夔說。
“我聽上去,感覺都一樣,隻是語調有點不同。”千惠子說。
“哪裡不同?”
“你媽媽的聲音有點嘶啞,伊藤醫生是聲音響亮一些。”千惠子說,“差彆真的很小。”
“我還很小的時候,我媽媽說話一直都是這樣的。”薑夔說。
行駛了兩個小時之後,公路兩邊的房子多了起來,接著出現了路燈。
“回到東京了。”薑夔說。
“現在幾點了?”千惠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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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點多了。”薑夔說。
薑夔突然“哎喲”了一聲。
“你怎麼了?”千惠子擔憂地問。
“我的胃好像有點不舒服。”薑夔說。
“dg醫院就在前麵,去找伊藤醫生看看吧!”千惠子說。
“這個時候,伊藤醫生下班了吧?”周滬森說。
“去看看嘛!沒準伊藤醫生上夜班呢?”千惠子說。
薑夔把車停在東京dg醫院門口。
千惠子走下車,走到汽車右側前門邊,打開車門,扶著薑夔走下車。
兩人朝醫院大門走去。
“你好,護士!”千惠子問迎麵走來的護士,“請問,伊藤醫生在嗎?”
“下班了吧?”護士說。
另一名護士走過來。
“伊藤醫生在全科診室。你們是看急診嗎?”護士問。
“我先生胃不舒服。”千惠子說。
“您是千惠子?”護士認出了千惠子,興奮道。
“是。”千惠子說。
“我帶你去找伊藤醫生。”護士說。
千惠子攙扶著薑夔,跟著護士,走到一間診室門口。
“伊藤醫生就在裡麵。”護士說,“你們先等等吧。”
“謝謝!”千惠子說。
護士走開,千惠子把診室的門推開一條縫,隻見伊藤醫生正戴著聽診器,為坐在診桌前的一位老太太診病。
“你失眠有多久了?”伊藤醫生問。
“有四年多了。”老太太說。
“有孫子在中國?”伊藤醫生問。
“不是孫子,是我小兒子。”
“你一定很擔心他的安全吧?”宋春萍問。
“是啊!”老太太說,“我鄰居家的兒子死在了中國。我不想我的兒子……”
“我明白。”
“您也有兒子在中國?”
“是啊,在中國。”
“……”
“您的心肺沒有問題,血壓也正常。失眠的原因,是因為你太想兒子了。”宋春萍說。
“有什麼藥可治嗎?”
“我隻能給您開一點安神的藥。”宋春萍說。
“我家裡還有很多安神藥。”老太太站起來,向宋春萍鞠了一躬,慢慢走了出去。
千惠子扶著薑夔走了進來。
“竹井教授?你怎麼啦?”宋春萍問。
“我胃有點不舒服。”薑夔說。
千惠子看著宋春萍,徹底地愣住了。
眼前的事實不得不讓她相信。伊藤醫生跟薑夔的母親,真的真的不是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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