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憲兵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繼續在衛生間的每個角落仔細搜查著凶手有沒有留下手印。
可是浴缸邊緣根本就沒有掙紮的痕跡,水也沒有濺出來,浴缸上不僅僅沒有凶手的手印,連多美尼哥的手印也被擦的一乾二淨。
“連偽裝自殺現場也偽裝得如此蹩腳,多美尼哥的姿勢太安祥,明顯是被人擺好後放進水裡的。”年輕憲兵滿眼都是鄙視。
咚咚咚急促的腳步傳來,年長的憲兵匆匆過來對著憲兵隊長塞爾吉奧說道“aresciao,我們在他的書房裡發現個信封,上麵寫著《都是我的錯》。”
塞爾吉奧跟著憲兵來到書房,看到地上的碎瓷片,皺了皺眉頭從桌上拿起信封,看到《都是我的錯》那一行字,冷笑著搖頭說,聲音裡滿是不屑“字跡不合規範,應該是手抖動的原因,很有可能就是被逼迫之下驚慌所致。小孩子的把戲,能騙得了誰!”
“對對對,我就說嘛,肯定是他殺!”年輕憲兵搶著說道。
“你說你在外麵發現了耳環和掙紮痕跡?”塞爾吉奧將信封放到資料袋裡,轉向問著。aresciao。”年長的憲兵遞上裝在證物袋裡的鑽石耳環。
“弗蘭切斯伽·百拉蓮到哪去了?”塞爾吉奧拿著耳環自言自語。
“有沒有可能是弗蘭切斯伽·百拉蓮故意造成自己失蹤,殺了多美尼哥,私吞藏在暗處的財寶?”年輕憲兵展開自己的想象,興奮不已的說著。
“他們家的金錢,弗蘭切斯伽·百拉蓮已經存銀行保險箱好幾次,如果家裡還有餘錢的話,應該數目不多,你說的這可能性不大。不過我們得找找保險箱在哪裡。”塞爾吉奧若有所思的四處張望。
“怎麼找保險箱?”年輕憲兵滿眼都是不可思議。
“你去把我車上的牆體掃描器拿過來。”
不出五分鐘,年輕憲兵帶著牆體掃描器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掃描著。
終於,等他來到臥室衣櫃後的牆壁上附近的時候,掃描器發出嘟嘟嘟的提示音。
經過仔細檢查,憲兵發現巧妙隱藏在衣櫃後的暗格,外麵用與衣櫃完全一致滑動麵板遮擋,幾乎看不出痕跡。
而暗格內是一個中等大小的保險箱。
鎖,他們試了很多次的密碼,根本打不開。
塞爾吉奧馬上就讓憲兵拿來切割機將保險箱強行打開,裡麵卻是空無一物。
眉頭緊鎖的塞爾吉奧盯著空蕩蕩的保險箱,分析著“他們拿走保險箱裡的物品,卻故意留下遺書,製造自殺假象,這說明他們真正想掩蓋的是謀殺本身,或者是為了讓自殺動機看起來更合理,比如畏罪自殺。”
“對對對,當務之急,我們是要找到弗蘭切斯伽·百拉蓮。”年輕憲兵趕緊附和著。
ini車的尋查通告,她可能是受害者,也可能是知情人,甚至不能排除殺人嫌疑。”
“我們不是在花園上找她戴的耳釘,怎麼她會是嫌疑犯。”年輕憲兵有點不明白。
“也許耳釘就是故意迷惑我們,當然她是嫌疑犯幾乎沒有可能性。”
“嗯。”
“我們徹底勘查房屋內外所有痕跡,希望能找到犯罪嫌疑人留下的痕跡。其次通知法醫進行詳細屍檢,找到致多美尼亞死亡的真正原因。”
年輕憲兵點點頭,立刻按照塞爾吉奧的吩咐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