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家的生意鋪子能日日生財,他怎麼可能不拿到手,掏出帕子微微在唇邊擦了擦,說太多話了,他要回去喝杯茶潤喉嚨,眼神抬起,不自覺得盯著春含雪那遠去的背影,直到在也看不到了,他才轉過身往屋裡走,袁夢華卻站在內宅的二門口,盯著他怒道,“今天是我弟弟大喜的日子,你說那些話做什麼,鋪子以前就是他管著,我不需要他交出來。”
範氏垂下眼皮,手裡的帕子又擦了下嘴角,眼底閃過厭惡,但抬起頭時卻是滿臉的楚楚可憐,“你要是心疼你弟弟,把我趕出去好了,我費心做惡人要鋪子難道是為我自己著想嗎,他嫁出去就是外人,不該在拿著娘家的東西不放手。”
這時,從內宅走出來幾個漂亮的少年,慌忙上來就扯著袁夢華,生氣的問她為何惹正君傷心,被美人圍繞,一時之間又覺得範氏說得很對,她也不再說什麼,抱著美人們一頓心疼的安撫,範氏給眾美人使了眼色,那些美人才轉過臉笑嘻嘻的拉她回屋去玩了。
等拿到鋪子上的賬本,鑰匙,袁家的所有一切才算真正落到他手裡了。
把袁夢纓接回了家裡,熱鬨的拜堂成了親,袁夢纓也收拾好心情,不在管範氏的事高興的做新嫁郎,乖乖的搭著紅蓋頭坐在自己的喜床上,等她去把陸昊接過來拜堂成親,在給他們一起揭蓋頭,那邊春含雪又換了一身紅色的喜服,這套衣服是陸昊早些時候派人送來的,必須跟他的喜服配一對。
陸昊那邊早做好了安排,她去迎親不會因為去貴地而被檢查,也不會被索要打賞,但她還是在身上放了一些小銀包,剛進到貴地,一隊小兵就攔截了上來,上下打量她們這一行迎親的儀仗隊,露出個古怪的笑容,為首那小兵笑道,“嘖嘖,雖說陸氏那邊給咱們這些小兵打賞過,但喜事嘛,誰會嫌打賞多呢,你說是不是,小姐,讓我們這些小人物多粘點喜慶如何?”
春含雪笑著掏出一小銀包遞給他們,“各位大人彆嫌少,出門不便,也沒帶多少……不成敬意多多包涵。”
那小兵拿著銀包顛了顛,才放她們過去。
小兵在後麵嗤之以鼻的嘲笑道,“哼,你們看到沒有,下等平民娶我們貴地尚書之子,卻隻給了這麼一點打賞,果然是小門戶上不了台麵的,打發要飯的呢。”
其他人紛紛點頭,倒也安慰起來,“算了,給一點是一點吧,那陸氏的公子好不容易能嫁出去,就是平民也認了,咱們說這些做什麼,走吧。”
春含雪回頭,罵了一句,貪婪的混蛋。
等到了陸府,被人帶著找陸昊,見她過來立馬有人一路放起鞭炮,等到了他的房間嚇了一跳,一眼看去,全是學院的熟人……各位她認識的夫子都在,連謝衍,楊逸也在……柳青憐坐在榻上,冷冷的看著她,她垂下眸子很快鎮定下來,恭敬的向周圍夫子略行了禮,陸昊已經打扮妥當,一身華麗的綿緞紅衣,頭上戴著貴重的婚冠,驚豔無比,他拿著團扇遮擋下巴打量她,頓了好一會,眸中流出不加掩飾的火焰,舔了舔薄唇,才沙啞著聲音輕笑道,“阿雪穿紅色十分合適,真是國色天香,姣姣美色舉世無雙,陸昊心跳如鼓,有些難以自控呢。”
他何止難以自控,這聲音都快要欲蓋彌彰了,旁人都聽出是什麼意思,眾人都紛紛紅著臉挪開盯在她身上的視線,看向彆處,才堅持沒一會又不自覺得轉過臉來,歎了口氣繼續看,阿雪穿紅衣,果然是極品美貌,妖豔絕媚。
聽他開口說話,春含雪就明白那範氏故意在胡說,新人哪裡不能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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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昊不是隨便說嘛。
直接忽視其他人那幽暗得快要吃人的目光,春含雪隻對陸昊一人笑道,“夫子們都來這了,學院豈不是空無一人了?”
她知道陸昊送喜帖時,幾乎把學院認識的夫子全都送到了,他們會在這裡實屬不奇怪,陸昊手中的團扇晃動了一下,笑出聲來,“阿雪,今天是中秋,學院休節假……大家都在闔家歡樂去學院做什麼,連晚上宵禁都推遲了一個時辰,東西兩街也舉辦了彩燈節,我們要是拜堂後不入洞房,可以去街上看彩燈,想去嗎?”
此時,九姑娘啪了一下衝了進來,“哎呦,我的娘呀……新人還在做什麼,迎親的時間都快要過了,外麵的人都在催促,你們還在閒話家長呢,快點走吧,是不想拜堂成親入洞了嗎?大家都準備等著送親呢,快走吧祖宗,哎呦,我的娘誒。”
春含雪慌忙上前就要拉陸昊,旁邊有人馬上把一條薄紗蓋頭搭在他頭上,扶著他出去,今日陸昊成婚,其他人都不會特彆突出而隱在身邊,在怎麼樣也不能搶了他的風彩,等他們出來時,爆竹更是震天響,沒見過春含雪的,無不是張大嘴心中驚歎。
覺得陸昊能嫁給她,實在太正常了。
九姑娘在外麵打著轎簾,旁邊有侍從扶著陸昊見過尚書大人夫妻,才坐進轎子裡,春含雪也給嶽父母行了大禮,翻身上馬帶著迎親隊回去,一路還是吹吹打打,兩邊的屋內都有不少人走出來看熱鬨,或有孩子趴在院牆上看。
遠遠一個分叉的路口暗上,有一輛馬車停在許久,一隻白皙纖長的手指緊緊捏著車簾,打開一條縫緊盯著迎親隊最前麵,穿了一身紅衣,風姿絕色的春含雪身上,不一會那隻手微微顫抖,似乎恨不得把車簾子給撕下來,旁邊有人諷刺道,“這麼想看,何不走近些看,這麼遠能看到什麼?”
聽了這話。
那隻手慢慢而無力的垂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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