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國公府那邊要有什麼,等兒子散了職回家,您吩咐兒子就是。”
梁氏說好,旁的絕不多提半個字,擺手打發他去。
等裴昭元出了門,她嗤的一聲去看裴延舟:“現在好了,弄的成了我幫著你欺上瞞下。”
裴延舟聽得出她弦外之音,一麵起身一麵說:“祖母那兒我會去回稟的。”
彆的人都不要緊,老太太那裡卻最好彆瞞著,這的確就是梁氏的意思。
衛國公這麼急著把初初接走,其實張氏話裡話外說的已經很清楚。
初初住在家裡,以後說裴延舟看中她,要以她為妻,就怕有些人眼紅嫉妒,到時候什麼難聽的話都說的出來。
一個孤女,隻身而來,哪怕有萬貫家財,卻也總想要攀龍附鳳,正好借著暫住國公府這個方便,近水樓台先得月,不拘是勾了誰,來日都能一步登天。
這樣編排的話是一定少不了的。
閒言碎語是可以不理會,卻也免不了眾口鑠金,要緊的是老太太心裡怎麼想。
依著裴延舟所說,他是要定了初初的,就怕老太太也覺得是初初存心勾引,回頭是要把這筆賬全都算在初初頭上的。
且不說初初的終身是不是要托付到裴延舟身上,這種名聲,無論如何都是不好聽的。
現下她走的及時,往後當然那也就算不到她身上去。
“你自己清楚利害關係,我就放心了。”梁氏揉了揉眉心,“隻是持讓,衛國公沒那麼好說話,這陣子你可彆到那邊去觸黴頭。
英國公府乾的事惡心人,他本來就在氣頭上,你非要一頭撞上去,討不著好處不說,隻怕要把事情給鬨大了。”
她撫著手邊的棋盒:“你自己說的,不會給初初添麻煩。”
裴延舟已經站起身來,告了禮預備要走,聞言身形頓了下:“您說的我記下了,衛國公那邊還要請您……”
他有所請求的話沒說完,梁氏一抬手:“你這話說的實在突然,過去十幾年我瞧著你是個清心寡欲的孩子,從沒想過你會這般把初初放在心上數年之久。
我說了,此事我也要考慮清楚,等你三叔回來,我要同他商量商量,你用不著請我到衛國公麵前替你說好話,眼下我也幫不了你分毫。”
裴延舟呼吸一滯,麵色也微見僵硬。
梁氏看他那樣反倒笑了聲:“心裡頭不痛快?”
他搖頭說沒有。
梁氏隻管笑:“我隻有初初一個侄女兒,阿兄身後唯有這麼一絲血脈了,自然什麼都要以她為先。
你不就是因為知道這道理,也曉得衛國公隻會比我更甚,才會如此嗎?”
裴延舟當然清楚。
梁氏這才擺手叫他去:“既然誇了海口,就彆想著指望我幫你什麼。
你去吧,方才同二郎說要把東西送去衛國公府,這些很用不上你,隻管忙你的去,彆總惦記著初初那裡了。”
喜歡她算哪門子表姑娘請大家收藏:()她算哪門子表姑娘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