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挑眉看盧氏:“隻要你們敢對簿公堂。”
這事兒要說鬨上公堂,憑個什麼名頭呢?盧氏絞儘腦汁也想不出,所以這隻是威懾和嚇唬。
但她敢嗎?
大郎在外麵養的那個,國公爺花了多少精力也沒尋著。
這件事乾的不地道她當然知道,可是沒辦法。
要是一早能把外頭那個打發走,也不至於會弄成今天這幅樣子。
甚至大郎可惡,他受了家法挨了打,外麵的人原本不知道是因為什麼,然而後來人儘皆知,他養外室還叫外室身懷大肚,那就是他自己傳出去的!
他用這種辦法來逼迫家裡。
國公府氣的要殺人,到頭來還不是妥協了。
這個兒子,從小爭氣,隻有這件事叫他們傷了心,那能怎麼辦呢?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盧氏是無論如何舍不得的。
真的上了京兆府的堂,難道他們趙家會占理嗎?
京兆府沒法子定什麼罪,也一定不會向著趙家。
盧氏一時猶豫,就被占了上風。
梁氏冷哼著說:“現在又不說是我們咄咄逼人了?看來你心裡很清楚,真鬨上公堂,你們家到底占不占得到好處。
我還是那句話,實在不行,咱們到官家麵前分說也可以。”
梁善如便追著又說:“我要的不多,白銀三千兩,將來充作我的私產,是你們趙家彌補我的。
其餘的什麼鋪麵田莊我一概不要,那都是你家經營多年的產業,我懶得打理,更懶得同你們趙家打擂台,不想有太多的牽扯。”
她來盛京這些時日並非惶惶終日,無所事事。
如今市麵上的行情她多少了解一些。
三千兩也夠她置辦三五間像樣的鋪麵,或是在京郊置辦不錯的良田了。
估摸著算下來能有個百十畝,一點兒水田都不摻的那種。
先前姑母還幫我置辦了些產業,這三千兩就算是放在手裡,暫且不拿出去辦產業也成,總歸銀子嘛,誰會嫌多呢?
盧氏卻幾乎跳起腳來:“三千兩?你怎麼不去搶!”
她深以為梁善如如此獅子大開口,無非是仗著梁氏和張氏在撐腰:“你小小的年紀,竟被教的如此,你知道三千兩……”
“我自己有萬貫家財,當然知道三千兩有多少。”梁善如臉上的笑意淡了許多,“三千兩對我來說不過牛九一毛,但對我的名聲清譽來說卻還遠遠不夠。
國公夫人一聽三千兩就有這麼大的反應,難不成堂堂英國公府,連三千兩現銀都拿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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