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打了!彆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士兵!士兵!”
被突然“昏迷”的許望再次按在地上打。
原本還氣勢洶洶的防衛軍軍官頓時求饒起來。
本來作為一名軍人,他的意誌力不至於那麼弱的。
但許望下手實在太黑太疼了。
再不求饒,他真怕被許望拔了褲子打屁股。
那他在手下士兵麵前的威望可就全無了。
周圍士兵原本還在安排撤離,聽見這邊的動靜,趕緊跑了過來。
“史密斯上校!”
“撕拉——!”
“彆!先彆過來!”
聽見褲子撕裂的聲音,史密斯上校頓時臉色發黑,趕緊大聲製止了想要靠近的士兵。
如此丟臉的模樣可不能看見。
被喊過來,又被製止的士兵們疑惑地麵麵相覷。
但還是聽話的沒有再上前。
趁著這段時間,史密斯上校趕緊向許望求饒:“好,我聽你們的,這就撤離,你趕緊放開我!”
許望聞言,也便睜眼“醒了”過來。
站起身,放開了壓在身下的軍官。
終於逃脫了許望的束縛。
史密斯上校趕緊提著褲子爬了起來,轉身跑出幾米遠,和許望拉開了距離。
這才又有了些膽氣,轉身陰沉的看著許望道:“研究基地的人員,是你們勝利隊要求撤離的。
要是沒有怪獸出現,你們要負全責。”
直到現在,他還是不相信安分了15年的巨蛹,會突然冒出怪獸。
要知道。
今晚就是他駐守的最後一天了。
隻要平安無事的過了今晚,明天就該換其他人過來負責了。
到時候,他就能拿著大筆獎金去夏威夷度假了。
因此,他非常不想在這最後一晚節外生枝。
“轟隆!”
卻在這時。
地麵突然傳來一陣震動。
在場所有人身體失去平衡,腳步踉蹌了一下。
“什麼情況?地震了麼?”
史密斯上校有些驚慌地大喊。
“我都說了有怪獸,這下你們總該相信了,幸好我們勝利隊英明神武,提前讓人撤離了。”
許望瞥了這名防衛軍軍官一眼,隨後將視線投向了遠處大坑內,那個巨大的怪獸蛹。
穆托的蛹,有近百米高,
嵌在深坑內,如同一個由岩石形成的彎鉤。
在彎鉤的內部,則散發著如同岩漿一般的橙紅光芒。
一閃一閃的,仿佛正在呼吸。
“波動更加強烈了!”
芹澤博士的女助手,格雷厄姆博士看了眼手裡的儀器,趕緊跑到芹澤博士身旁給他看。
但她並沒有提撤離的事情。
格雷厄姆很清楚自己芹澤博士是什麼樣人。
為了調查和研究怪獸,不會畏懼眼下的這點危險。
“滋啦——”
短暫的地震過後,周圍燈光似乎受到了什麼影響,突然開始閃爍起來。
仿佛電路不穩。
不隻是燈光。
這處研究基地的所有電子設備都出現了相同情況。
“看!又出現了!
這可不是變壓器故障!而是一種電磁脈衝!好幾英裡的電器都會受到影響!
15年前就是這樣!這就是當初事故發生的原因!現在又是這樣!
你們還不明白麼?!當初的事故,根本不是一場意外!”
一旁的老喬突然有些激動的開口。
他的妻子就是因為15年前的意外身亡。
這15年來,他一直在努力追尋當年的真相。
此時再次經曆這些,又讓他如何不激動。
聽到老喬這麼說。
芹澤博士對比著格雷厄姆手中的儀器,和從老喬身上搜來的資料。
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扭頭看向自己的助手:“你還記得15年前的菲律賓礦場麼?”
格雷厄姆被芹澤博士這麼一提醒,也想起了那年的礦場坍塌事件。
當時還在那裡發現了一具巨大的怪獸遺骸。
格雷厄姆回憶了一下時間,恍然的猜測道:“你是說,15年前菲律賓礦場的塌陷,也是這個巨蛹造成的?
然後它一路北上,來到了日本,又造成了這裡的核泄漏?”
“應該是的。”
芹澤博士剛剛點頭。
地麵又是“轟隆”一陣搖晃。
前方勾狀巨蛹的光芒開始越來越亮。
它外殼上那些如同岩石的物質在此過程中,也開始龜裂破碎。
最後重重掉落,砸在地上,掀起大量灰塵。
就仿佛裡麵有什麼東西,即將掙脫而出。
“難不成,裡麵真有怪獸?不要啊,我明天就能休假了!”
史密斯上校看著那巨蛹的模樣,頓時有些抓狂。
“上校,下令吧,我們現在該做什麼?”
眼看那巨蛹動靜越來越大,旁邊的士兵趕緊詢問史密斯的命令。
史密斯聞言,也冷靜下來。
先是看了許望那邊一眼。
見勝利隊的人,還在指揮最後的人員撤離,便咬牙道:“後撤安排防線,然後讓附近的機甲獵人過來。”
“明白!”
通訊兵得令,立刻開始聯係最近的機甲基地。
然後其他的士兵,也在史密斯上校的命令下,開始行動起來。
另一邊。
隨著巨蛹的動靜越來越大。
北鬥星司他們已經送走了最後一批人員撤離,此時正在勸說芹澤博士他們。
許望也看向了老喬和他的兒子:“你們還不撤麼?待會兒怪獸出來了,可是很危險的。”
“是啊,老爸,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裡吧。”
福德·布羅迪有些擔心的看著自己的父親。
“不行,我等了15年,就是為了等今天。就算不能為桑德拉報仇,至少也得確認,真正的凶手是誰!”
老喬說著,又看向自己的兒子,歎了口氣道:“抱歉,福德。你先走吧,我知道我不是個合格的父親。”
福德聞言沉默了,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知道,他勸不動自己的父親。
就在兩父子沉默之間。
許望突然遞過來一根棒球棍,直接塞進了福德手裡。
福德見此一愣,疑惑的看向許望,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
許望露出暖心的笑容,開口道:“送你了,不用客氣。你可以用它敲暈你爸爸,然後就能扛著他撤離了。”
聞言。
兩人都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向許望!
不敢相信,這句話能從勝利隊員口中說出。
但不得不說。
福德還真有些心動了。
對待如此頑固的老頭子。
似乎直接敲暈帶走,是個很不錯的選擇。
但福德也知道。
母親的死,對父親而言,是一道時隔15年也難以抹除的陰影。
眼看著老喬就能見到殺死母親的真正凶手了。
自己此時打暈他,真的好麼?
似乎是察覺到了福德那不懷好意的目光。
老喬趕緊朝著旁邊跳開一步,用警惕的目光看向福德。
見此,福德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