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魏武一副完全在狀況外的模樣,毛驤心中也不得不讚歎他的演技。
緊接著他也和魏武一樣開始飆演技。
“鎮國公大人,他是就是兩名工部侍郎之一的麥至德。”
“工部侍郎?麥至德?”
聽到毛驤的介紹,魏武雙眼一瞪,隨後立刻就轉身倒在躺椅上。
“我不認識他,也不想見到他,讓他趕緊滾!”
聽到魏武絲毫不留一絲顏麵的逐客令,原本還準備開口說話的麥至德瞬間就被噎住了。
站在牢房大門口,張著嘴巴,說話也不是不說話也不是,隻能將目光看向毛驤這邊。
然而毛驤就和他之前說的一樣,完全不搭理,一副看你自己造化的態度。
就在他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明明已經躺下去的魏武卻又再次爬了起來。
再次轉頭看向毛驤這邊,有些奇怪的問了一句。
“等會老毛,你說他是工部侍郎,怎麼會被你抓到詔獄來了,還有你說你抓就抓吧!”
“怎麼就抓了一個,還有一個混蛋沒一起抓回來嗎?還是說那個混蛋被單獨關著了?”
“是這樣的話,你聽我的,這兩個混蛋沒一個好東西,用刑,大肆用刑,用最狠的刑!”
魏武這些話明顯就是帶著怒氣說的,但凡懂一點察言觀色的人都能輕易看出來。
更何況麥至德這個混跡官場多年的三品官,同時他也知道魏武為什麼會這麼生氣。
畢竟錢莊一案關於油墨的問題就牽扯工部和魏武,如今工部沒事魏武卻被關押在詔獄。
換做是誰心中都會有氣。
見魏武正在氣頭上,麥至德已經到嘴邊的話也開始猶豫要不要開口說出來。
好在這個時候,旁邊的毛驤開口回應了魏武的話。
“另外一位工部侍郎是錢進廣,不過不是我沒抓他,而是錦衣衛去的時候他已經死了。”
“經仵作驗查之後發現是死於毒殺,我們推測應該是被人滅口了。”
聽完毛驤這句話,原本隻是坐起身來的魏武立刻就從躺椅上跳了起來。
“死了?”
看著毛驤說了一句,魏武臉上立刻就露出了笑容,隨後開心的說道:
“死的好啊!朝議之時我就說了,油墨肯定是工部那邊出問題,結果滿朝文武都不信。”
“看看,現在問題是不是就出來了,害得我還要被關在詔獄裡,我這上哪說理去。”
說完魏武又抬手指向麥至德這邊。
“對了,還有這個家夥,最好他也一起被人乾掉,讓我背鍋就是這個下場!”
見魏武指著自己,恰好又說起錢莊案的油墨問題,麥至德立刻就借著這個機會開口。
“鎮國公大人,我這次來找你,就是專門為你洗刷冤屈來的,讓你早日沉冤得雪。”
聽到麥至德這句話,魏武神色一愣,隨後雙眼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不過並沒有回話。
而是將目光看向毛驤這邊,疑惑的問了一句。
“老毛,什麼情況,這個家夥良心發現了?會這麼好心來幫我證明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