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美的一張臉,說出來的話卻透著刺骨的寒意。
劉管事眼底閃過一抹驚慌,隨即便強硬的說道:“我剛剛說的就是實話。”
還真勾唇一笑,冷聲說道:“給你這東西的人怕是沒告訴過你,這東西不僅能殺人於無形,還能讓人體驗一把什麼叫萬蟻噬心,生不如死吧?”
李管事一驚,“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是嗎?”還真輕輕擰了一下竹筒,幾根細到幾乎看不清的毫針射在劉管事裸露在外的手臂上,“很快你就能體會到了。”
話音落,還真一掌拍在那毫針紮入的地方。那幾根毫針頃刻間便鑽入劉管事體內,順著血脈逆流而上。
一瞬間,劉管事便抱著手臂痛苦的躺倒在地上,從慘叫痛呼,到翻騰滾動,再到恨恨將手臂往桌腿、牆壁上砸,最後甚至演變到他惡狠狠的撕扯、啃咬,一副恨不能將那條手臂生生撤下來的可怖模樣……
所有人都被這一幕嚇到了。
這哪裡還是個人?
這分明就是被疼痛折磨到癲狂的野獸!
“你,你對他做了什麼?”劉側妃驚恐的看著還真。
還真轉身看著劉側妃,微微一笑,“你想知道?”
劉側妃瞬間倒退好幾步,下意識的想往劉二夫人身後躲。
還真見時間差不多了,蹲下身,飛快的在劉管事手臂上點了幾下,暫時控製住那毫針,不讓其繼續在李管事體內亂竄。
劉管事這才緩緩停了下來,像是看到惡鬼似的,下意識的想要遠離還真。
“這回,能說實話了嗎?”
劉管事連忙點頭:“能能能!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
“劉管事!!”劉側妃一聲怒喝,試圖阻止劉管事。
可是嘗過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劉管事哪裡還管得了那麼多。
當即不管不顧的說道:“是劉側妃!她昨日得知喬老夫人醒了,猜到老夫人今日肯定回來王府。”
“於是,一早便吩咐了我,讓我匠人攔在門外。不許人進門!”
“所以,我確實是見到喬老夫人一行人來,才連忙叫人關門的。”
“我還借口進去稟報,故意不讓人開門。就是等著讓喬家人主動鬨事!”
“劉側妃說了,要把事情鬨大,要讓齊王徹底厭棄喬家。”
“最好是讓喬家和齊王府從此老死不相往來!”
“你住嘴!聽到沒有?我叫你給我住嘴!”劉側妃驚慌大喊,試圖衝過去阻止劉管事。
可是,她剛上前兩步,還真便將竹筒暗器對準了她。
嚇得她再次退了回去。
還真事宜劉管事:“你繼續說。”
李管事便將劉側妃吩咐他如何攔路,如何鬨事,如何暗中對喬清荷下手的事竹筒倒豆子一般的倒了出來。
不止如此,連帶劉側妃叫人先動手,給他製造機會,以及劉側妃對喬清荷出言不遜的事全都說了。
劉側妃渾身一軟,癱坐在地上。
“我,我這……”劉管事哀求的看著還真,隻希望還真能幫自己取出那些毫針。
還真把手一攤,真誠建議道:“把胳膊砍了吧。一刻鐘後,毫針就會再次在你體內亂竄。十二個時辰之後,毫針就會從手臂竄到彆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