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放心,隻要毫針不竄到心脈處,你就不會死。”
隻會受儘折磨,生不如死。
“不!不!我什麼都說了,我什麼都說了啊!你怎麼能騙我?……”劉管事驚恐的叫喊著,哀求著,最後被阿琴敲暈丟到了門外。
做完想做的,還真再次走回喬清荷身後坐下。
剩下的交給老夫人就好。
喬清荷笑了笑,還真的行事風格還是一如既往的雷厲風行。
不過,麵對劉家這樣的人,還真這一套確實要比未佳那一套更管用。
“劉二夫人,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喬清荷看著對麵麵色難看的劉家二夫人。
劉二夫人倒是還想狡辯幾句,卻被劉老太太惡狠狠的瞪了回去,“還不嫌丟人嗎?”
劉二夫人不甘的瞪了喬清荷一眼,這才訕訕的閉了嘴,坐回了原位。
劉老太太麵色冷冷的看向喬清荷,“劉側妃心術不正,為難喬老夫人在前,對喬老夫人意圖不軌在後。實是可惡至極。”
“可說到底,劉側妃也是齊王府的側妃,且喬老夫人現下也平安無事。”
“不如杖殺了那個攛掇著側妃搞事的管事,再罰側妃禁足三年,以做懲戒。”
“喬老夫人覺得如何?”
喬清荷嗤笑一聲,涼涼的看了劉老太太一眼,“都到這個時候了,劉老太太還想保住劉側妃一命呢?”
此話一出,所有人皆是一驚。
敢情,喬老夫人這是奔著要劉側妃的命來的!?
劉側妃也是嚇了一大跳,膝行著蹭到劉老太太跟前,抱住她的腿仰頭哀求道:“祖母救我!我不想死!”
劉老太太蹙了蹙眉,看向喬清荷,“喬老夫人,側妃雖說存了害你之心,可你畢竟不是沒出事嗎?說讓側妃償命的話,是不是有些過了?”
喬清荷拍拍手,讚道:“劉老太太說的是。我確實沒事,讓為著沒發生的事讓劉側妃償命,確實過分了些。”
“那麼,我們就來說說已經發生的事吧。”
喬清荷冷冷的看向劉側妃,“劉側妃,不如你來說說我的孫女齊王妃到底是怎麼死的吧!”
“正好讓諸位貴人給我論個公斷。”
這話裡暗示的意味太過明顯,眾人皆是一驚。
劉家二夫人更是當先搶白道:“喬老夫人,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您當著諸位貴人的麵說這話,是想暗示齊王妃乃是為人所害不成?”
“嗬嗬,眾人皆知齊王妃乃是生產時難產而亡!人證物證皆在!”
“您在此胡言亂語,想來是還沒睡醒。我勸您不妨回去再多睡幾天!”
劉側妃也慘白著一張臉,強作鎮定的附和道:“喬老夫人說齊王妃為人所害,是想說誰害了齊王妃?”
“說我嗎?我區區一個側妃,在齊王妃死之前,連她的院子都進不去,我怎麼就能將手伸到齊王妃的院子裡去了?”
“我都不知道,我竟然有這麼大的本事!”
劉側妃越說越順嘴,神情也從一開始的驚慌變成了嘲弄。
她嗤笑道:“還是說,齊王妃真就如此無能?經營了幾年的王府後宅,竟然能讓我這個才進府不過幾月的人鑽了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