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關鍵的是,配藥之人竟是張大夫曾提攜的徒弟,此人現已被萬富貴收買。
陳皓冷笑一聲,”
陳皓立刻推斷,周文遠並未真死,而是被秘密轉移。
那封“自劾疏”或許是他唯一留下的真話。
他迅速將這個發現告知了沈瞎子,兩人商議後,決定趁勢出擊。
沈瞎子在京南破廟設壇講書,新段《換命燈》悄然流傳。
故事講述了一位官員燒了衙門逃命,火中卻走出一個和他一模一樣的人,穿著他的袍,念著他的判詞,連咳嗽都一般模樣。
百姓問:哪個是真的?
盲者答:都不真,真人在井底。
這段故事迅速傳遍了順天府,萬富貴得知後暴跳如雷,下令全城禁說評書。
然而,禁令越嚴,私底下傳得越瘋,連獄卒都在牢房裡低聲哼唱“假官兒穿紫袍,真魂兒困地牢”。
陳皓決定趁勢出擊,他命斷喉燕偽裝成乞丐,潛入周府廢墟,在焦木堆中尋得一塊未燃儘的賬冊殘頁。
上麵記錄著每月初五由“義豐號”商行轉出的一筆銀錢,收款人為“內廷供炭局”。
他立刻聯想到老黃曾言:皇宮偏殿暖爐所用炭料皆由專人調配,摻有特製藥粉以控人心神。
陳皓命柱子帶人摸查該商行背景,竟發現其幕後東家是李老爺的表親!
至此,真相漸漸浮出水麵:周文遠多年被藥物操控,所謂“密語傳達”,實為服藥後產生的幻聽。
夜深了,北嶺的曬穀場上,寒風依舊吹拂,陳皓站在場中央,目光堅定地看向四周。
他低聲對柱子說道:“今晚,我們在這裡密議。”
話音未落,他轉身走向曬穀場中央,周圍的黑暗中,眾人紛紛悄聲響應,一場新的行動即將展開。
好嘞,這就給您安排上一段情節跌宕起伏的爽文續寫!
曬穀場上,篝火劈啪作響,驅散了夜的寒意,卻驅不散眾人心頭的陰霾。
陳皓將那染血的殘頁與臨摹的《影官錄》拓本重重拍在地上,粗糲的紙張摩擦聲,像一把銼刀磨礪著在場每個人的神經。
“下一個!”他指尖點在“壬十”二字上,目光如炬,掃視眾人,“要醒的人,在江南!”
話音未落,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寂靜。
柳三婆拄著拐杖,顫巍巍地奔至近前,蒼老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不好了,掌櫃的!北嶺通往縣城的老橋……昨夜塌了!”她頓了頓,似是竭力壓抑著恐慌,又補充道:“橋墩的石縫裡……卡著一隻靴子……是吳捕頭常穿的那種……”
瞬間,在場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
空氣仿佛凝固,隻剩下火焰燃燒的劈啪聲。
陳皓猛地站起身,脊背挺得筆直,如同一棵紮根於山間的勁鬆。
他深邃的目光穿透夜幕,望向籠罩在黑暗中的西山。
風卷殘雲,將一輪明月撕扯得忽隱忽現,光影交錯間,更顯詭譎。
“橋可以修,”陳皓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敲擊在眾人心頭,“路……不能斷!”他頓了頓,目光變得銳利,像一把出鞘的利劍,“吳捕頭若還活著……他會走哪條道回來?”
話音未落,遠處寂靜的林間,突然傳來一聲極其輕微的竹哨聲。
那哨聲飄忽不定,若有若無,卻清晰地傳入每個人的耳中。
那是一種特殊的暗號,行內人稱之為“哀七轉”,此刻響起的,正是這哀樂般的七轉哨聲中的第一折——“孤雁離群”。
陳皓的眼中精光一閃,他向眾人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縱身躍下高台,如同一隻矯健的獵豹般,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黑暗中,隻留下他低沉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柱子,帶人跟上……”
風聲呼嘯,竹影婆娑。
陳皓循著那若有若無的竹哨聲,身形如鬼魅般穿梭在山林之間。
他放輕腳步,屏住呼吸,將自己的身形完全融入到夜色之中。
終於,在一條蜿蜒的溪畔,他停下了腳步。
溪水潺潺流淌,衝刷著岸邊的鵝卵石,發出輕柔的聲響。
陳皓的目光緊緊鎖定著一塊巨大的岩石,那岩石表麵長滿了青苔,在月光的映照下,泛著幽幽的綠光。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巨石,然後緩緩地探出頭去……
巨石之後,赫然出現一個隱蔽的腳印……
喜歡三國:結拜關張,開局滅黃巾請大家收藏:()三國:結拜關張,開局滅黃巾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