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趁勢在南陵推行“清明學政令”,規定凡科考優等生,必須經過醫官查驗,確認腦神沒有受到“定神炭”的損害,方可獲得廩膳補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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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舉一出,立刻引起了軒然大波。
南陵的豪紳們為了保證子弟能夠順利通過科舉,不得不紛紛采購北嶺白炭取暖,以求心安。
就在周文遠忙得不可開交的時候,一個夜晚,他收到了一封匿名密信。
送信人是李維安的書童,信中附有一份“定神炭采辦聯名賬”,詳細列明了二十年來,二十三位朝廷重臣收受萬記酒坊歲貢的數目。
這無疑是一份重磅炸彈!
周文遠沒有立即將這份賬本上奏朝廷。
他深知,有些事情,不能操之過急,必須循序漸進。
他抄錄了七份賬本,然後以“民間揭帖”的形式,混入各地春貢賀禮之中,直接送到了禦前當值太監的手中。
紫禁城內,蘇婉兒也在默默地行動著。
她敏銳地察覺到,自從皇帝停用熏香後,宮中出現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幾位素來緘默的老妃,竟然聯名上書,請求裁撤“安神監”——這個專司調配迷香的冷衙門。
蘇婉兒知道,這是扳倒劉九爺,徹底清除“定神炭”勢力的絕佳機會。
她趁著整理舊檔的機會,將一份偽造的“曆年炭耗虛報單”夾入內務府呈報文書之中,故意留下一些破綻,誘使核查官員順藤摸瓜。
果然,僅僅過了三日,一名主事就發現了問題:“某年冬日,各宮用炭量竟然超過庫存三倍!這其中必有貓膩!”
他立刻將此事上報。
內務府隨即展開徹查。
這一查,便牽連甚廣,連帶著暴露出了劉九爺多年來冒領“熏爐維護銀”的罪證。
東廠內部人心浮動,許多番子已經預感到末日即將來臨,開始暗中焚毀刑具,準備逃亡。
就在這時,皓記酒館的夥計,將一封密信送到了陳皓的手中。
信是用特殊的隱秘方式書寫的,隻有特定的藥水才能顯現出來。
陳皓小心翼翼地將藥水塗在信紙上,一行字跡緩緩浮現:
“宮中有風吹草動,但龍椅仍不動。”
陳皓捏著那張薄薄的信紙,指尖微微泛白。
“宮中有風吹草動,但龍椅仍不動……”沈瞎子的字跡依舊老辣,卻也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焦灼。
他沉默良久,炭火在他古銅色的臉上投下明滅的光影。
“柱子!”他驟然提高嗓音,聲如洪鐘,震得屋瓦嗡嗡作響。
“敲鐘!召集全村的鐵匠、窯工、賬房,一炷香內,祠堂集合!”
北嶺村的鐘聲急促而沉重,劃破了夜的寧靜。
村民們放下手中的活計,紛紛朝著村中心的祠堂奔去。
祠堂內,沙盤早已擺好,模擬著七州地界。
陳皓站在沙盤前,目光如炬,掃視著眾人。
“‘七州聯炭會’成立大典,事關重大,務必做到萬無一失!”他頓了頓,環顧四周,村民們正為選址爭論不休。
陳皓卻不理會,他取出一張泛黃的舊地圖,指尖在京城西郊一點。
“就在這裡,淨塵驛。”
“淨塵驛?!”人群中響起一片驚呼。
那是前朝專供皇室炭運的中轉之所,廢棄已久,陰森破敗,尋常百姓避之不及。
“我們要在那兒,辦一場‘無煙祭’。”陳皓的聲音不大,卻擲地有聲。
李芊芊麵色微變,急切地問道:“皓哥,朝廷尚未允準,我們擅自行動,豈非自陷險地?”
陳皓並未直接回答,他隻是緩緩望向北方的天空,那裡,隱約可見京城的方向。
“等旨意,不如造勢;造勢,不如讓他們覺得……這事本就該發生。”
當晚,北嶺的百座窯爐齊齊點燃,衝天的火光映紅了半邊天際,熱浪滾滾,仿佛正在為千裡之外的祭壇提前預熱。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炭火氣息,那是希望的味道,也是決絕的味道。
柱子看著衝天的火光,撓了撓頭:“皓哥,咱們這炭,是要燒到京城去啊!”陳皓沒有回答,隻是摩挲著手中那塊粗糙的石碑,眼神深邃得如同無底的古井,讓人捉摸不透。
“準備一下,明日一早,出發!”陳皓的聲音在夜空中回蕩,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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