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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這定是誘敵之計!"速不台的聲音被馬蹄聲撕碎。
忽赤烈卻死死盯著前方那片開闊的紅柳灘——那裡地勢平坦,正是圍殲輕騎的絕佳之地。
"傳令下去,全軍加速!"他眼中跳動著瘋狂的火焰,"隻要進了紅柳灘,本將軍倒要看看,他們還能往哪裡逃!"
兩萬多鐵騎如黑色怒濤拍進紅柳灘,卻在踏入灘地的刹那僵住——千畝紅柳已被儘數砍倒,空地上矗立著森然鐵陣,重盾鐵矛組成的馬其頓方陣在陽光下泛著冷光。
兩千弓弩手雁翅排開,身後十二架投石車正在轉動巨大的絞盤,陶甕裡的火油順著縫隙滴滴答答落在沙地上。
"放!"隨著梆子聲炸響,十二顆裹著瀝青的巨石衝天而起!
燃燒的火光劃破天際,在北蠻騎兵陣中炸開成片火海!
戰馬嘶鳴聲中,被火油濺中的騎兵連人帶馬變成火球,燒得焦黑的軀體在沙地上翻滾,刺鼻的皮肉焦糊味混著濃煙撲麵而來。
"衝!衝垮他們!"忽赤烈的嘶吼蓋過慘叫聲。
當北蠻騎兵逼近至三百步,大乾軍陣突然爆發出暴雨般的弩箭。
諸葛連弩特有的嗡鳴聲此起彼伏,三棱透甲箭破空而至,前排騎兵的皮盾如同紙糊般被射穿,中箭者連人帶馬轟然倒地,在衝鋒的洪流中堆成血肉路障。
轉眼已至百步,忽赤烈看著前排蠻兵如割麥般倒下,卻獰笑更甚:"不過萬餘雜兵!給我踏碎他們!"
然而當騎兵距離方陣僅剩五十步時,弩手們突然手持連弩,如潮水般退入槍陣。
北蠻鐵騎的衝鋒勢頭不減,卻在撞上馬其頓方陣的瞬間發出“砰,砰”金屬撞擊聲!
重盾鐵矛組成的死亡屏障將戰馬高高頂起,前排騎兵被紮成篩子,鮮血順著槍杆噴湧而出。
後麵的騎兵收勢不及,紛紛撞進槍陣,有人被長矛貫穿軀體釘在地上,有人被馬群擠碎肋骨,慘叫聲與骨裂聲交織成地獄樂章。
忽赤烈的坐騎前蹄高高揚起,卻被三支長槍同時刺穿腹部,溫熱的馬血淋了他滿身!
"殺!"忽赤烈揮斧劈斷兩支長槍,卻見更多槍尖從四麵八方刺來!
他終於感到一絲恐懼,卻已經來不及——三支透甲箭同時穿透他的肩甲,將他死死釘在馬鞍上。
在意識消散前,他最後看到的是沙地上堆積如山的蠻兵屍體,以及大乾士兵有條不紊地推進方陣,如同收割生命的死神。
幸存的北蠻騎兵肝膽俱裂,有人丟下彎刀調轉馬頭,卻在回望時被迎麵而來的弩箭射穿咽喉!
當第一聲哭嚎撕破血腥的空氣,潰敗如瘟疫般在騎兵中蔓延,他們發了瘋似的策馬狂奔!
"追!一個不留!"玄色披風在風中獵獵作響,吳天翊摘下臉上的青銅麵具,露出森冷笑意。
千餘輕騎兵如鬼魅般從沙丘後殺出,特製的短弩連發三矢,精準射向奔逃蠻兵的後心。
有蠻兵試圖舉盾格擋,卻被衝來的騎兵用長矛挑翻在地,鐵蹄無情地踏過他們扭曲的軀體。
殘陽如血,紅柳灘成了人間煉獄!
當最後一名北蠻騎兵的頭顱被釘在枯柳枝頭時,沙地已被鮮血浸透,蜿蜒的血流彙聚成溪,將整片灘塗染成詭異的暗紅色。
消息傳回北蠻大營時,阿骨打正用銀刀剔著烤羊骨。
戰報上的字跡還帶著未乾的血跡,他的手指突然劇烈顫抖,銀刀"當啷"墜地。"不可能...兩萬精銳...一天就..."他踉蹌著扶住桌案,打翻的酒碗在羊皮輿圖上洇開暗紅水痕,宛如天空中未散的硝煙。
帳外傳來零星的啜泣聲,那是逃回的殘兵在講述戰場上的修羅景象——那些如鋼鐵巨獸般的方陣,那些永不停歇的箭雨,還有漢軍將士眼中燃燒的複仇之火。
阿骨打猛地攥緊案上的狼頭雕飾,指節因用力而發白,他終於意識到,自己麵對的根本不是待宰的羔羊,而是一頭蟄伏已久的猛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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