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玄甲染血辯忠奸,錦袍滲紅立誓言_穿越之撿了個奶娃當妹子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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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章 玄甲染血辯忠奸,錦袍滲紅立誓言(1 / 2)

就在林霄出營的瞬間,迎麵便撞見對方嚴整的軍陣——巡城營與京營的士兵列成兩排,長矛如林、弓弩滿弦,鋒芒直指營門。

李嵩與蕭元良並馬立在陣前,見林霄隻帶八百餘人出來,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隨即又被傲慢取代。

“林將軍倒是好膽色,”李嵩勒馬向前,馬鞭尖指向林霄,語氣裡的譏諷像浸了冰的刀子,句句紮得人疼,“燕藩當真是狂得沒了忌憚!這邵明城是大乾京城,不是你們北境的草原!”

“影衛三大據點是陛下親設的暗防,曹督主更是陛下欽點的影衛督主,貼身近臣——你們倒好,說屠據點就屠據點,說斬督主就斬督主,這是把朝廷律法當廢紙,把陛下的顏麵踩在腳下!”

林霄勒住馬韁,目光掃過兩人身後的兵馬,聲音不高卻清晰地傳進每個人耳中:“李統領這話差矣!曹進忠暗遣影衛刺殺大乾長公主及我燕藩小王爺,乃是株連九族的謀逆大罪,我斬他首級,是為報小王爺遇刺之仇,純屬私人行事,與燕藩無關!”

此時李嵩目光掃過林霄未包紮的肩胛傷口,又掃向遠處營寨裡隱約可見的狼騎甲胄,嗤笑一聲:“你說你是孤身行事?誰信?你麾下八百親衛是燕藩的兵,你手裡的玄鐵長刀是燕藩的甲械,連清剿影衛的路線圖,若沒有燕藩在京的暗線相助,你能摸得這麼準?”

“彆裝什麼獨來獨往的模樣了,”李嵩往前湊了湊,聲音壓低卻更顯陰狠,“滿京城的人都看著呢——沒有燕藩點頭,沒有吳世子默許,你一個北境來的將領,敢調動兵馬闖府衙、殺命官?”

“真以為把事做得乾淨,就能假裝跟燕藩沒關係?你們燕藩這是把京城當自家後院,把朝廷當擺設,真當太後和陛下治不了你們的罪?”

李嵩頓了頓,胸腔裡的怒火似要衝破喉嚨,臉色漲得發紫,猛地抬手將馬鞭指向林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不容抗拒的嗬斥:“逆賊!事到如今還敢嘴硬!還不乖乖下馬受縛,跟本統領去禁軍大營,麵見九門提督趙崇武大人!”

“若再敢頑抗,休怪本統領下令放箭,讓你和你身後這些親衛,今日都葬身在此地!”

話音落時,他身後的巡城營士兵齊齊向前半步,長矛直指林霄一行人,弓弩手的手指已扣在扳機上,箭尖在月光下泛著森冷的光,隻待李嵩一聲令下,便要將林霄等人射成篩子。

就在這劍拔弩張的瞬間,林霄突然仰頭大笑起來——那笑聲粗啞如裂帛,混著喉間未散的血腥氣,在空曠的營前廣場上回蕩,竟帶著幾分悲愴的狂戾。

他笑到雙肩發顫,笑到眼底泛紅,猛地收住笑聲,目光如淬了火的鋼刀,死死剜著李嵩,手臂高高揚起,將曹進忠那顆血淋淋的人頭舉過頭頂,猩紅的血順著他的指縫往下淌,滴在玄甲上發出“滴答”聲響,每一聲都似在叩問人心。

“哈哈!好一個‘逆賊’!好一個朝廷律法!”林霄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撕心裂肺的悲憤,字字如驚雷炸響,“當此曹賊暗遣百名影衛,懷揣弩箭、手握長刀,在煙雨樓設伏,要取當朝長公主與我燕藩世子性命時——你,李嵩!巡城營統領,身負京畿防務之責,何在?!”

他向前踏進一步,手中人頭晃得更烈,血珠濺落在身前的青石板上,暈開一片暗紅:“曹進忠身負謀逆重罪,本應被鎖在邵明城府尹大牢,等著三司會審!可你可知他身在何處?”

“他竟藏在府衙書房,暗中調遣影衛死士,連你管轄的巡城營都有他的眼線!眼睜睜看著他在京城腹地豢養私兵、密謀刺殺皇親,這難道就是你口中的‘大乾律法’?!”

他低頭盯著手中曹進忠的首級,那雙眼眶圓睜的死魚眼,此刻在他看來滿是猙獰。

林霄深吸一口氣,聲音陡然變得冰冷而沉重,一字一句痛訴著罪狀:“曹進忠!這閹賊!他表麵是陛下近臣,暗地裡卻勾結外戚,私吞國庫軍餉數百萬兩,用來豢養影衛死士!”

“他為鏟除異己,捏造罪名構陷忠良,前戶部侍郎張大人、薊州總兵劉將軍,皆是被他冤殺於獄中!”

“李嵩,李大統領!”林霄的聲音因激動而發顫,眼底血絲愈發濃重,“長公主,我家小王爺深陷死絕之地,若非我親衛拚死相護,長公主,小王爺早已成了這閹賊刀下亡魂!那時你李大統領又身處何處?是在營中飲酒作樂,還是早已被曹賊收買,對這樁樁件件的謀逆之舉視而不見?!”

林霄的吼聲震得周遭空氣都在顫抖,手中的人頭因他用力而微微變形,鮮血浸透了他的袖口,可他卻渾然不覺,隻是死死瞪著李嵩,眼底的悲憤與決絕,讓在場的巡城營士兵都不自覺地攥緊了手中的兵刃,連呼吸都放輕了幾分。

李嵩被林霄這番聲色俱厲的痛訴震得一愣,握著馬鞭的手不自覺緊了緊,臉上的囂張稍斂,卻很快又被惱羞成怒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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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勒了勒馬韁,胯下戰馬不安地刨著蹄子,揚起的塵土混著夜色裡的寒意,讓他的語氣更添幾分急躁:“一派胡言!林霄,你休要在這裡混淆視聽!”

“曹督主乃陛下親設的影衛督主,掌京中暗防,怎會做出謀逆刺殺之事?你說他私吞軍餉、構陷忠良,可有證據?不過是你為脫罪編造的謊言!”

李嵩眼神閃爍,卻仍強撐著底氣嗬斥,“至於長公主與燕藩世子遇刺,巡城營早已按例排查,從未發現影衛蹤跡——分明是你為闖府衙、殺命官找的借口,想把臟水潑到曹督主身上,好讓燕藩脫乾淨乾係!”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身後因林霄的話而麵露疑色的士兵,急忙拔高聲音,試圖穩住陣腳:“更何況,你說曹督主從府尹大牢逃脫,那是邵明城府尹的失職,自有皇上裁斷!”

“你擅動兵馬、私斬陛下近臣,已是板上釘釘的死罪!如今還敢在這裡巧言令色、煽動軍心,真當我巡城營與禁軍大營是擺設不成?”

李嵩抬手又將馬鞭指向林霄,語氣重新變得狠戾:“我再問你最後一遍——究竟下不下馬受縛?若你執意頑抗,便是坐實了‘謀逆’之罪!屆時不僅你要死,你身後的狼騎、乃至整個燕藩,都要為你的狂妄陪葬!”

他刻意加重“燕藩”二字,既是想震懾林霄,也是想提醒麾下士兵——眼前這人絕非“替天行道”,而是會牽連無數人的“逆賊!”

就在這時,不遠處的街巷口突然傳來一陣略顯急促的馬蹄聲,伴著甲葉碰撞的輕響,一道身影在馬三、孟五、王七等親衛的簇擁下策馬而來。

月光下,吳天翊身上那件月白錦袍還沾著未乾的血漬,原本挺拔的身形因失血過多而微微晃蕩,若非馬三及時伸手扶了他一把,險些從馬背上栽落。

他的臉色蒼白得近乎透明,唇瓣毫無血色,連平日裡清亮的眼眸都蒙著一層淡淡的水汽,卻仍強撐著挺直脊背,目光掃過對峙的兩軍時,仍帶著不容輕辱的銳利。

馬三緊隨在他身側,一手按在腰間刀柄上,一手虛扶著吳天翊的胳膊,眼底滿是擔憂;孟五、王七則分列兩側,親衛們的玄甲在夜色中泛著冷光,隱隱將吳天翊護在核心。

“巡城營李大統領……好大的口氣,好大的官威!”吳天翊的聲音比平日低啞許多,每一個字都像從冰窖裡撈出來,裹著刺骨的寒意,即便因失血虛弱帶著不易察覺的顫音,卻仍鋒利如刀,直刺人心!

“怎麼?沒有皇上親筆旨意,沒有三司聯名勘問文書,僅憑你嘴一張、一句‘逆賊’,就想讓林將軍乖乖下馬受縛?”

他抬手按住胸口,指尖因用力而泛白,顯然是牽動了傷口,卻仍倔強地揚起下巴,目光死死盯著李嵩:“本世子倒想問問,是誰給你的膽子!是覺得燕藩鐵騎遠在北境,就敢在京城腹地欺淩我燕藩之人?還是覺得……本世子今日受了傷,就護不住身邊的人?”

馬三見他說話時胸口起伏愈發急促,忍不住低聲勸道:“小王爺,您傷勢未愈,先歇口氣……”

吳天翊卻輕輕擺了擺手,視線落在林霄手中曹進忠的首級上,蒼白的臉上掠過一絲冷厲:“曹進忠謀逆刺殺,罪證確鑿,林將軍斬他是替天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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