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你來我往地客套了一番後,白萬劍終於按捺不住,目光如電般射向石破天,冷不丁問道:“石幫主,在下一直好奇,聽聞你武功高強,不知師承何處,所習何功?”
石破天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問弄得措手不及,囁嚅著,臉漲得通紅:“這……這個……你問我武功麼?我……我是一點兒也不會啊。”
白萬劍聞言,心裡一寒。
之前初見石破天,雖說覺得眼熟,可六年時光,容貌多少會有些變化,他也不敢貿然認定這就是石中玉。
畢竟長樂幫勢力龐大,若認錯了人,那可不好收場。
所以他一直強忍著怒火,想再觀察觀察,確認一下。
可如今聽石破天這話,連自己的師承來曆都不敢說,這不是做賊心虛是什麼?
白萬劍臉色“唰”地一下沉了下來,語氣冰冷得能凍死人:“石幫主,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閣下在淩霄城中所學的武功,隻怕還沒儘數忘得乾乾淨淨吧?”
這話一出口,就像一顆炸彈投入平靜湖麵,長樂幫幫眾們瞬間炸開了鍋,一個個麵麵相覷,眼中滿是震驚與疑惑。
他們的幫主,難道真和雪山派有什麼淵源?
那雪山派此番前來,難不成是要清理門戶?
這要是真的,那今天這事兒可就麻煩大了,想善了都難!
石破天卻一臉茫然,腦袋裡全是問號:“淩霄城?那是什麼地方?我從來沒聽說過啊,也從來沒學過什麼武功。要是真學過,怎麼會忘得一乾二淨呢?”
他撓了撓頭,模樣憨傻極了。
長樂幫眾人聽了這話,都覺得不太對勁。
淩霄城作為雪山派的老巢,在江湖上那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
可他們堂堂長樂幫幫主,居然說沒聽過,還堅稱自己從未學過武功。
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嗎?
這也太丟幫主的麵子了吧!
不過,也有人暗自揣測,幫主這麼說,說不定有什麼深意,隻是自己等人領會不到罷了。
長樂幫自己人都尚且這般疑惑,更彆提雪山派一行人了。
在雪山派眾人聽來,石破天這話簡直就是在赤裸裸地侮辱他們,根本沒把雪山派放在眼裡!
王萬仞再也忍不住了,“噌”地一下跳出來,滿臉怒容,大聲吼道:“石幫主這般說,未免太過目中無人!在石幫主眼中,我們雪山派門下弟子,怕是個個都一錢不值了吧!”
那聲音大得,仿佛要把屋頂掀翻。
石破天見王萬仞這般生氣,心裡一慌,知道自己肯定說錯話了,趕忙擺手解釋:“不是,不是的!我怎會說雪山派個個一錢不值呢。好像……好像……好像……”
他急得抓耳撓腮,搜腸刮肚地想著能討好雪山派的話,可一時半會兒,又實在想不出合適的例子。
慌亂間,他的目光在雪山派眾人身上掃來掃去,突然看到了花萬紫,腦子一熱,脫口而出:“好像花萬紫花姑娘,就值錢得很,值得很多很多銀子……”
這話一出口,簡直如同點燃了火藥桶!
雪山派九人“嘩啦”一下全都站了起來,除了白萬劍還算鎮定,其餘八人“唰”地一聲,齊刷刷拔劍出鞘,寒光閃爍,瞬間將石破天圍在中間。
王萬仞氣得渾身發抖,用劍指著石破天的鼻子,破口大罵:“姓石的,你口出汙言穢語,簡直欺人太甚!我們雪山弟子就算身處龍潭虎穴,也絕不能咽下這口惡氣!”
石破天被這陣仗嚇得呆在原地,完全不知所措。
他滿心委屈,心裡直犯嘀咕:“我說的明明是好話啊,怎麼你們又生氣了呢?”
他下意識地轉頭看向丁璫,一臉無辜地問道:“叮叮當當,我說錯了話嗎?”
丁璫聽到夫婿當眾這般“羞辱”花萬紫,心裡彆提多高興了,在她看來,這說明石破天根本沒把這美貌姑娘放在心上。
她強忍著笑意,抿嘴回道:“我不知道。或許花姑娘不值很多很多銀子,也未可知。”
石破天聽了,認真地點點頭,又看向雪山派眾人,一本正經地說道:“就算花姑娘不值什麼銀子,便宜得很,大家也不用生氣嘛。”
長樂幫眾人一聽這話,先是一愣,隨即哄堂大笑起來。
不過,大家都覺得,幫主既然這麼說了,那肯定是鐵了心要和雪山派大戰一場了。
於是,立刻有人跟著起哄:“貴了我買不起,倘若便宜,嘿嘿,咱們倒可湊合湊合……”
一時間,長樂幫這邊亂成了一鍋粥,氣氛詭異緊張到了極點,大戰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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