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療室的門突然被撞開,葉然帶著滿身熱汗衝進來,護腕上的汗水還在往下滴。他盯著苗念膝蓋上滲血的紗布,瞳孔猛地收縮:"這特麼是打球還是打人?!"
方梓和鄧楚姝緊隨其後。方梓一眼掃到加裡隊的人,怒火瞬間從眼底燒到指尖,指甲深深掐進掌心:"我剛剛在隔壁球桌就看見那孫子使陰招!"她突然提高音量,字字帶血,"有病就去治!放條瘋狗出來咬人算什麼本事?!"
加裡隊的幾人雖然沒聽懂中文,卻被她淬毒般的眼神釘在原地。
其中一人下意識朝這邊邁了兩步,方梓直接挺直腰杆迎上去——此刻女隊她年紀最長,胡欣和楷姐都不在,她就是護崽的母狼。
"怎麼?"她冷笑,手指點了點對方胸口,"場上玩陰的,場下還想扯頭發?"
小柒連忙按住方梓顫抖的肩膀,卻聽見身後傳來窸窣響動。
病床上的苗念正掙紮著要坐起來,紗布下的膝蓋又滲出一絲鮮紅。
小姑娘蒼白的嘴唇開合,聲音輕得像羽毛:
"姐姐,一會兒你給我買小餅乾好不好?三盒可以麼?彆生氣影響情緒了~"
鄧楚姝看著苗念,眼眶泛紅。“還記得吃,傻不傻?”
“哎喲小姝姐姐,我靠靠,老疼老疼了~”
苗念的幾句話,讓氣氛緩和了不少。
檢測中心
半晌,當檢測儀器的嗡鳴聲戛然而止,蘇怡笙盯著屏幕上跳出的紅色警示框,指尖在鍵盤上輕輕一顫。
她緩緩抬頭,與站在玻璃窗外的祁加四目相對,嘴角勾起一抹幾不可見的弧度。
“想欺負我們隊的小孩兒,不能夠!”
"結果出來了。"蘇怡笙將報告單遞給匆匆趕來的組委會主席,聲音冷靜得像在陳述一個再普通不過的事實,"柯西亞的尿樣中檢出甲基己胺陽性,血樣裡還有未代謝完的司坦唑醇。"
組委會主席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他摘下眼鏡用力揉了揉眉心,轉身對技術官員低聲說了幾句。
很快,官方通告的熱榜登上了首頁。
"經反興奮劑中心確認,加裡隊選手柯西亞違反《世界反興奮劑條例》第2.1條規定,即日起取消其本屆賽事所有成績,並禁賽四年。根據《國際乒聯競賽規則》第3.5.2.3條,其與苗念選手的比賽結果作廢,苗念選手自動晉級下一輪。"
蘇怡笙走到窗前,看著樓下被記者團團圍住的加裡隊教練。
"四年禁賽期,她這輩子怕是打不了球了。"
祁加拍了拍她肩膀,“人競天擇,她咎由自取。”說著搖了搖頭,"可惜了,本來該是終身禁賽的。"
“走吧,回去看看念念。”
酒店大堂的燈光將幾人的影子拉得老長。
剛結束比賽的隊員們齊刷刷杵在電梯口,活像一排等待檢閱的小白楊。
郝友其有一下沒一下地戳著地毯,把酒店昂貴的波斯紋樣戳出個淺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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