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落唇,喬楚覃眼神一暗,幾乎沒給她反應時間,一手扣住她後腦勺,另一手環住腰身,將她整個人帶入懷中,加深這個吻。
溫熱的唇齒相依,他氣息微沉,帶著不容拒絕的占有欲。
蘇怡笙被吻得微微喘息,臉頰緋紅如霞,眼尾泛著水光,像是藏不住的歡喜。
她終於掙開一點距離,努嘴朝後仰了仰,小聲嘟囔:“哎呀,之之說困了!”
喬楚覃無奈地搖頭,嘴角卻壓不住笑意,嗓音低啞:“蘇怡笙同學,我們等你出月子才算賬。”
“哥哥~”她立刻撒嬌,語氣軟得能滴出水來,“我還要做產後康複呢!嫚姐說,她做完都能穿露臍裝~”
喬楚覃眯了眯眼,聲音陡然冷了幾分:“什麼裝?”
“嗯……就是稍微短一點的上衣啦!”她眨眨眼,故意拖長尾音,像隻偷到魚的小貓。
“你穿那玩意兒乾啥?”他皺眉,語氣嚴肅中透著寵溺,“不準!一會兒肚子進風了,又嚷嚷著疼,到時候哭著找我怎麼辦?”
話還沒說完,蘇怡笙已捧住他下頜,指尖輕輕摩挲著他微硬的下巴線條,忽然湊近,在他唇邊蜻蜓點水般一啄。
“老公,”她叫得甜膩,眼睛彎成月牙,“你才三十幾呢!咱們不能做囉嗦的小老頭啊~”
喬楚覃低頭,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呼吸交錯,嗓音沙啞:“不兜風了?”
“不去了,我困了。”她順勢靠在他懷裡,腦袋窩進他肩窩,像一隻找到歸巢的鳥。
他輕笑一聲,揉了揉她柔軟的發頂:“那我明天整輛敞篷回來?帶你兜風?”
“喬楚覃!”她立刻抬頭,一臉認真,“你不準再買車了!”
“行,聽老婆的。”他笑著應下,手臂收緊,把她圈得更緊了些。
窗外月色清亮,灑在兩人身上,溫柔得不像話。
喬楚覃望著天邊那輪明月,思緒淡淡流淌——年少輕狂又如何,現今也是餘生共赴。
喀什的夜,寂靜得能聽見風掠過窗欞的聲音。
郝友其坐在酒店床邊,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手機邊緣,眼神空茫。
他滿腦子都是苗念欲言又止的模樣,那雙眼睛裡藏著太多未說出口的話,像一柄鈍刀,在他心口反複拉扯。
他長舒一口氣,卻壓不住心頭的煩躁,仿佛有一團火在胸腔裡燒著,燒得人坐立難安。
咚、咚。
兩聲極輕的敲門聲,像是怕驚擾什麼,又像是試探。
郝友其拉開門,門外站著的人影讓他怔住——苗念隻露出半張臉,另一側藏在枕頭後麵,像個受驚的小獸。
“其哥……”她聲音細若蚊鳴,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怎麼了?”他下意識開口,語氣比自己預想的更軟。
她慢慢挪開枕頭,臉頰上的青紫紅腫依舊刺眼,像一道無法愈合的舊傷。
郝友其喉頭一緊,目光落在她臉上,竟有種想伸手去碰卻又不敢的克製。
“我……”她頓了頓,聲音哽咽,“我來回答你之前那個問題。”
“進來說吧·····”
話音落下,她忽然環住他的腰腹,整個人貼在他懷裡,緊緊地,像要把自己嵌進他身體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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