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念下意識點頭,喉嚨乾澀:“挺……挺可愛的。”
“像你一樣,對不對?”張羽猛地向前一步,手一抖,剪刀寒光一閃,“像你一樣,都該死!”
她尖叫著,將剪刀狠狠紮進小貓喉嚨!
鮮血如墨,噴濺而出,瞬間染紅了她的臉頰、袖口,甚至濺落在郝宇和苗念的手背上——那溫熱的觸感,像一道無聲的烙印,刻進骨髓。
那隻貓慘叫一聲,聲音淒厲得撕裂空氣,小小的身體劇烈抽搐著,四爪徒勞地蹬了幾下,最終癱軟下去,再無生機。
“啊——!!!”
苗念猛地尖叫起來,仿佛靈魂被生生撕裂。
她踉蹌後退,腳下一滑。
“念念!”郝友其聽見動靜,衝下樓,恰好接住了苗念。
苗念怔怔地看著地上那隻被張羽丟棄的小貓,渾身止不住地發抖,牙齒咬破了唇,血絲滲出,卻渾然不覺。
齊柳迅速將她摟在懷裡,手臂收緊,像一道屏障隔絕了世界的惡意。
郝友其眉頭緊鎖,眼神冰冷如鐵,直視前方那個瘋女人,喉結滾動,似在極力克製即將爆發的情緒。“你是張羽?”
張羽歪著頭,嘴角揚起一抹詭異的弧度,眼中卻空洞得可怕。
她聲音輕飄飄地響起:“你是郝友其吧?苗岑聯係的是你,對嗎?”
她頓了頓,忽然笑出聲來,笑聲尖利刺耳,“念念,你未婚夫可真帥啊~哦,對了……念念,我有精神病,精神病殺人不犯法哦~”
她說這話時,眼神癲狂,手指輕輕劃過自己的臉頰,像是在描摹某種扭曲的快感。
苗念再也撐不住,乾嘔不止,胃裡翻江倒海,淚水混著冷汗滑落。郝友其立刻側身,用身體擋住她所有視線,一手攬住她的肩,一手覆上她的眼睛,低聲說:“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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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羽站在幾步之外,看著這一幕,忽然笑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聲音卻越來越低,越來越狠:“她就是殺人凶手,她憑什麼擁有一切?憑什麼打球拿冠軍,受到萬人的喜歡?憑什麼活得那麼幸福?!”
付宇幾人迅速上前,如鐵壁般將張羽圍在中央,動作乾淨利落,沒有一絲多餘。
郝友其始終半弓著身子護在苗念身前,像一座沉默的山,隔絕了風暴。
郝宇微微頷首,目光冷峻如刃,幾個動作便將張羽製住——手腕扣住、膝蓋頂壓,動作精準得近乎殘忍。
“報警。”他聲音低沉,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
張羽竟出奇地安靜,連掙紮都沒有,隻是嘴角咧開,露出一個近乎詭異的笑容,眼神空洞又癲狂:“我很快就會再出來的~念念,我們會再見的!”
她說話時,眼睛死死盯著苗念,像是要把她的臉刻進骨髓裡。
苗念渾身顫抖,牙齒輕磕發出細微聲響,臉色慘白如紙,嘴唇乾裂,眼底一片灰敗。
她不敢看張羽,也不敢看郝友其,隻能把頭埋進他懷裡,仿佛那是唯一能讓她喘息的地方。
郝友其見狀,手指微動,輕輕為她拉起衛衣帽子,遮住她蒼白的臉頰,動作溫柔卻堅定。
他收緊手臂,將她整個人圈進懷裡,像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血肉中去。
隨即,他抬起頭,目光如刀,直刺張羽,眼神狠戾到幾乎要燒穿對方的皮囊:“如果你不介意,我也可以送你進精神病院待著。”
他頓了頓,一字一頓,語氣冰冷如霜,“國內的精神病院,可比國外管控得嚴多了。”
張羽終於變了臉色,瞳孔驟縮,嘴唇翕動,卻再也說不出一句瘋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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