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友其剛用毛巾狠狠擦完臉,動作粗暴得幾乎要把皮膚搓紅,聞言嗤了一聲,把毛巾隨手甩到肩上,“瞎說什麼?我就沒搭理她!”他頓了頓,語氣忽然低了幾分,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煩躁,“我還不知道我那小祖宗擰人有多疼?”
喬楚覃一聽這話,笑得肩膀一顫一顫,差點岔氣,眼角泛出細密的紋路,像開了花的老樹皮:“主要是吧,你倆這左手天賦都高,放在隊裡就跟唐僧肉似的,誰都想啃一口。”他湊近一點,壓低聲音,語氣裡全是戲謔,“再加上你們倆五官長得挺端正,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站一塊兒都能當雜誌封麵。招人惦記唄~”
“喬指,你誇人真有水準。”郝友其笑著搖了搖頭。
喬楚覃看了看時間,“得,下訓吧!”
“好,德岐中午你自己吃?我回趟家。”
“好嘞!”
“反正周末,你們也彆練太狠了。”
陽光穿過停車場的頂棚縫隙灑下來,在水泥地上投下斑駁光影。華京隊的車流漸稀,空氣裡隻剩下蟬鳴和遠處籃球場傳來的拍球聲。
沈儒就站在郝友其那輛黑色路虎的旁邊,臉上掛著甜得發膩的笑容。
郝友其轉了轉手裡的車鑰匙,金屬碰撞發出清脆一聲響,他沒看她,隻是站定在距離她兩三步遠的位置,姿態隨意卻不容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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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隻要她再往前一步,就會被無形的牆彈回來。
“其哥~”沈儒歪著頭,嘴角彎起一個恰到好處的弧度,聲音軟得能滴出水來,“咱倆去同一個地方,不如你捎我一程?”
郝友其眉頭一擰,目光冷得像冰刃劃過她的臉,嘴唇抿成一條線,語氣輕得幾乎聽不見,卻字字帶刺:“我的車,不載垃圾。”
沈儒愣了一下,笑容僵在臉上,但很快又恢複如初,甚至更甜了些。
她往前挪了兩步,鞋跟輕輕點地,身體微微前傾,像是要貼近他,卻又始終保持著那層看不見的距離。
“可是其哥~”她聲音壓低,帶著幾分撒嬌般的委屈,眼睛眨了眨,像隻狡黠的小狐狸,“今天中午我們兩家人一起吃飯耶!你這樣不太好吧?”
她頓了頓,語氣忽然變得認真起來,尾音卻依舊柔軟,像一根細線纏住人心:“怎麼說……也要顧及基本禮儀吧?”
她說完,仰頭看他,眼裡是毫不掩飾的野心。
郝友其盯著她看了足足五秒,眼神從冰冷到沉鬱,再到一絲難以察覺的煩躁。
“付玉,你現在到華京隊後門,接一下一位叫沈儒的人,帶她去吃飯。”
話音未落,車門“砰”一聲關上,引擎轟鳴聲起,輪胎碾過地麵,揚起細小塵埃。
車子如離弦之箭,徑直駛離,連個回頭都欠奉。
沈儒站在原地,腳跟狠狠跺了一下水泥地,鞋底與地麵碰撞發出悶響,像是要把整片空氣都踩碎。
她咬住下唇,“什麼人啊,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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